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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忘了问你,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店里偷东西啊?你知不知道,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啊?”
像面对曾经的复星瀚一样,钟颉终于开始对安迟的心底防线旁敲侧击了。
论辈分和心理战,钟颉仍能稳稳地站在高位上,不怕小子上来班门弄斧。
方才还安稳坐在钟颉身边的安迟,被钟颉刚刚猝不及防的攻势‘打’懵了,他结巴着问:“啊,哥哥,哥哥之前不是说不好奇的嘛?怎么突然,问我……”
钟颉哼笑一声,续道:“看在你明天早餐的份上,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实情。”
打扮得破破烂烂,装的也好,卖惨也好,真的茍且藏生,偷东西睡大街也罢,钟颉现在只想知道实情。
“哥哥,真的,想知道嘛?”
安迟面向钟颉,咧开嘴笑着说。
“嗯,非常想知道,万一你是离家出走,你跟我走了,我把你带回家,人家警察找上门说我绑架儿童怎么办?你这不直接恩将仇报,给喂了你三个煎饼的哥送来了你最想知道的‘案底’?”
说罢,钟颉瞅着安迟,静候这位的回话。
“不会的哥哥,我妈妈走了……”
话音未落,安迟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得到的结果不妙,钟颉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自己捅破了篓子,不知该怎么接话了,要不给安迟跪一个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空气死沉死沉的,钟颉抓了把裤子面料,他开始有些坐立难安了。
数不清过去了多久,安迟低垂着声音说:“我已经,两周没有吃饭了,才去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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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钟颉话多了,一听情况不对,尚还有些人情味的钟颉忙安慰安迟说:“偷?没有没有,我后来不是也替你付钱了吗?只是补款有些晚,你这不叫偷!
懂吗?”
给安迟的安慰已经到这里了,钟颉已经无所谓后话了,要责要骂尽管来吧!
安迟的脸并没有转向钟颉,他仿佛忘了刚才的事,他问话前巴结了钟颉一句:“哥哥,你人真好……话说哥哥,案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它很厉害吗?”
钟颉瘪了瘪嘴,不管怎么着自己还是没有躲开这个话题。
“嗯……”
钟颉顿了顿,被他遗忘已久的一个人终于在此时被钟颉记起了。
复星瀚那么大个人了,应该不至于饿死,不止,等应该也等着急了,钟颉现在希望复星瀚最好听话一点,不要再跑出去了。
只是钟颉离开期间还晕倒了,时间过去了大半,让复星瀚等得更久了。
又想到了复星瀚没吃饭,钟颉对复星瀚的温饱都有些担心了,他低眉对安迟道:“我们边走边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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