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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公司时祝昀川的电话凑巧打来,季云鹤颇为头疼,这家伙对他的心思越发不加掩饰,约饭送礼各种理由层出不穷,主要对方没有正式挑明,他不好直言拒绝,加上祝昀川的身份摆在那,他又不能得罪。
或许他应该把江濂推出去当挡箭牌,但这样未免太便宜小狗了。
“川哥,我今天——”
“云鹤,晚上有位领导吃饭,我下班来接你。”
季云鹤的话卡在喉咙里,憋屈地应下:“好吧。”
祝昀川随即调侃:“只有公事应酬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答应~”
季云鹤嫌弃地撇撇嘴,悠悠道:“三十而立嘛,正是拼事业的时候,等我到川哥这个年纪,有你这个地位,说不定就能空出闲情谈谈风月了。”
“啧,你这张嘴真是,晚上见。”
晚上季云鹤跟随祝昀川进到地方,发现不是单纯的吃饭,有伴。
五年前第一次被江濂带上这种局的时候,他还有点接受不了,如今也能泰然处之,逢场作戏嘛。
期间领导的目光频频飘向他,酒更是没少喝。
他向来心思敏锐,自然能明白其中深意。
他曾经因为长相栽在江濂手里,同样因为长相一路受到不少优待,人往往会对美丽的事物给予更多的关注和宽容,这是一柄很残酷的双刃剑。
祝昀川或多或许替季云鹤挡了一些,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身浓稠到实质的酒气。
季云鹤扯开衣领透气,撑着桌面站起来,对旁边的祝昀川告别:“川哥,我撑不住了,先走一步。”
祝昀川拉住他的手拽下,胳膊搭上椅背环住人,眼神透着迷蒙,挨近脸低声说:“云鹤,你一直躲我啊。”
季云鹤尽力往后避开,笑道:“哪有,真忙。”
祝昀川一把握住他后退的肩膀,稍微把人拉回了些,声线暧昧呢喃:“云鹤,你注意到领导的眼神吗?他要是了解你,只怕会更露骨。
你很漂亮又非常聪明意气,一点不像其他徒有其表的花瓶,你每次噎我的时候,我都又爱又恨,这么嚣张的玫瑰要是折下来该多有成就感。”
季云鹤侧着脸,眉头不耐地蹙起,被过量酒精侵袭的思维不太利索,迟缓地开腔:“我是人,折下来可就死了。
川哥,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祝昀川哼笑:“美貌没有利刃加持,只有任人宰割的下场。
云鹤,你再聪明有能力,没有身份背景,又是孤身一人,很容易被你脚下这片黄金地吞没。”
季云鹤用力扒开祝昀川的手,冷眼睥睨:“川哥的意思是想当我的保护伞?”
祝昀川抬手拂过他被酒意熏红的脸,柔声说:“我这个年纪地位,很有空闲跟你谈谈风月。”
季云鹤沉默片刻,缓缓起身视线下觑,冷峻的表情因弯起的唇角而染上一点似是而非的温度,“那你得和江濂争争,他也非我不可,如你所说,我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怎么跟您两位人上人斗,啊,说来也是缘分,您和江濂从生意场斗到风月场,但愿这次您不会输。”
他轻轻讥笑一声,脚步轻浮地走出包厢。
出来时司机上前搭手,坐进车里以后,他顷刻闭上眼,五官难受地拧在一起。
醉酒不舒服,心里更不痛快。
果然人不能比较,一对比江濂都变得顺眼了,嗯…小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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