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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很小,乐队站上面比底下的人也高不出多少,四个人就能把台子站得密不透风,再上去一个人都得栽下去。
刚进去时,一个欧洲面孔的外国人正抱着话筒鬼哭狼嚎,扯着沙哑的嗓子用蹩脚的中文单词唱歌,不时抚摸他圆润的啤酒肚。
晏山听半天,终于听懂他在唱“内裤,内裤”
。
全靠其余几个乐手力挽狂澜有了点调,但晏山看底下听众看得很爽,瞎乐。
隔了一会,老余上去把外国人踢飞下台,夺了话筒,换了一个鼓手上来ja。
晏山问:“老余就这么把人赶下去了?”
杰森回答:“飞岛是老余开的,他想踹谁就踹谁,不过这老外是他的朋友。”
晏山不说话了。
老余竟然是唱重金属的,其爆发力的震慑之大,前排几个年轻人开始排甩,手中酒液爆炸似的散落,视野中一片白花花。
杰森说:“今晚是飞行员解散纪念日,老余有些伤感,他一伤感,人就疯了。”
晏山点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癫狂,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理智的,如果不偶尔完全抛弃理智,那么会永远陷入癫狂。
小隐在和阿轩在玩男生女生配,头摇来摇去,小隐玩不过阿轩的台湾游戏,频频罚酒,缩在椅子上喝得脸颊发红。
休息期间小隐偷偷靠到晏山耳边哀叹,说她本想灌醉阿轩,逼问他是否承认“一个中国”
原则。
晏山笑说:“要是不承认呢?”
“不承认?”
小隐说,“没有想过,也不能让人家游回去不过我觉得阿轩蛮单纯的样子,他连脏话都不说,最多说一句‘你很坏诶’,我靠,这也太可爱了。”
单纯?晏山更是发笑,刚才阿轩问他们玩不玩s,在场只有晏山有账号,于是和阿轩互换,发现阿轩账号上的照片许多半裸肌肉照,虽说这无法下定义阿轩一定是玩咖,但大概和单纯相去甚远。
晏山站到人潮的最后一排去,选了一根柱子,刚好倚靠着,喝着酒看老余嘶吼,脖子上的青筋像蠕动的蚯蚓,在躯体里扭转,长发把老余整张脸遮盖住了,又甩起来。
老余大概快四十岁,平时在民宿围着熊猫围裙做饭、养花,却也拥有发疯的机会,晏山不禁想象自己的四十岁。
四十岁,那时的自己,身边的人和事。
老余宣布今晚会有一支神秘乐队空降飞岛,现在正从机场赶来,底下爆发出欢呼,晏山听见身前的人嘴里蹦出无数个乐队的名字,他并非忠实的摇滚爱好者,因为以前被朋友硬拖去看现场,才认识一些大火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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