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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其实之前外婆有几次进医院,但外婆不想告知晏山,这次告诉他,想到可能要见最后一面。
晏山把手机握得湿乎乎的,母亲挂了电话好久,他还是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想到今年过年时陪外婆打麻将,她还气势十足地胡牌,怎么转眼就气息奄奄地躺进医院,晏山感到不可思议的痛苦,觉得人的命数太随便了,分明要竭力地活,却能轻易地死。
他去医院看外婆,医院的窗帘和天空一样蓝。
时隔很久他和母亲、小姨一起在医院对面的餐馆吃饭,她们让晏山下午开车载他们去山上的寺庙,烧香拜佛,祈求菩萨保佑外婆。
母亲退休后很少待在湛城,父亲职位多变动,她经常留在父亲那儿照顾他的起居,父亲在外一身架子,对柴米油盐一窍不通,像个稚儿。
年轻时父亲在北京工作,母亲事业心很强,如今倒多出相伴的时间,晏山记忆里父亲每次过年都从首都带回好多驴打滚,他趴在沙发上嚼糯糯的、甜甜的驴打滚,听母亲抱怨父亲多久才能调回来。
他知道母亲从不表现她的孤独,家里一共三楼,母亲多数时间一个人生活在家里。
寺庙很大,新近翻修过,神像通体的色彩都无比鲜艳,晏山去购买香火,随着人流一尊一尊跪下、磕头,双手合十,愣怔地在心里许下愿望,很觉得自己是在表演,有点怅然和天真。
母亲说她要顺便为晏山求姻缘和求子。
她总是要求晏山延续血脉,说如果不是有晏山,父亲在北京的那些年,她可能会更加寂寞。
难道有我,你就不寂寞、不痛苦了吗?婚姻到底给你带来什么?
晏山问:“神仙管不管两男人在一起?”
母亲狠命地跺脚,眼睛严肃地盯着晏山,晏山不理,从山腰的小屋走出去,向下是绿植簇拥的石阶,窥探到一汪泉水的侧影,在荒僻处流转,美丽得接近悲哀。
小姨从身后追出来,拉住晏山的胳膊,着急道:“不要赌气,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小姨汗津津的手心火钳一般,强势地贴在晏山皮肤上,一种使人厌烦的温吞感。
他知道小姨因为拥有一个二十六岁结婚的儿子和五岁的孙子而自豪,她的生活冻结在幼儿园的老师、饭菜、幼稚的蜡笔画中,糖果味、牛奶味的混合让她幸福,这样的血脉相传多么满足,即使儿子很少陪伴她,孙子也不过是一件贵重的寄放品。
为此她时常劝说母亲:你要让晏山尽早结婚,趁你还有力气帮他带孩子,不能不结婚生子,否则死后好凄惨,臭掉没人发现,地府没有纸钱。
母亲和小姨手心贴手心长大,一起推婴儿车在公园沐浴日光,不懂怎么养出两个截然不同的儿子。
母亲是不会为此流泪的,也不暴怒,只是犹自叹气、抱怨,从不直面谈起晏山的性取向,好似她不说出口这件事就是假的。
母亲后一步追出来,沉默地跟随晏山下山,晏山知道她在等他的怒火冷却,才能平稳地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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