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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让孤瞧瞧。”
十个小倌儿站起身,都只抬眼看了一眼嘉恪长公主便垂下了眸。
嘉恪长公主一个个看过去,赞道:“不错,等日后孤开了府,都去孤的府里吧,不必在这里强颜欢笑了。”
十个小倌儿互相对视了几眼,各怀心思却也都行礼谢过嘉恪长公主的好意。
妈妈有些急了,连忙说道:“这位贵客,可怜可怜绾华馆还要吃饭的众人,一下要走十人也太……”
嘉恪长公主笑道:“你看孤是赔不起的样子?到时给你的银钱,定然够你再调教出二十个人来。”
说罢挥了挥手,是让她退下的意思。
妈妈哪敢再说?仅仅是看着嘉恪长公主身边站着的那位杀神,就觉得腿软得要再次跪下去。
当下领了其他人退下,屋内只留下十个小倌儿伺候嘉恪长公主。
陵渊从善如流地向外走,就听嘉恪长公主在后面唤道:“陵督公,孤没让你走。”
陵渊回头一笑,说道:“微臣不敢耽误殿下玩乐。”
那金尊玉贵的长公主殿下就站了起来,款款走到陵渊身边,当着十个小倌儿的面,她将自己轻轻靠进陵渊怀里,纤纤玉手搂住他的腰身,翦水双瞳凝望着他,娇嗔地说道:“你走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呀?”
陵渊的眉心突地一跳,多年来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断然是在害他。
陵渊面上不显,温和却劲道不减地将嘉恪长公主的双臂从自己腰身上扯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殿下跟微臣一个阉人有什么好玩的?可别作弄微臣了,那边有十个美貌的男人等着殿下。”
嘉恪长公主的臂膀又圈了上来,侧脸在陵渊胸口挨挨蹭蹭,撒娇地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明明在宫里跟孤玩得那么快活,到了外面怎地反而放不开了?孤叫了这十个人来还不是为你着想?毕竟你的身体……”
她暧昧地一笑,伸手点了点陵渊的鼻尖,“孤是真的为你好哦,督公大人。”
那十个小倌儿的头已经快垂到地上去了,完全不敢看这边到底在发生什么。
缉事司督公与当朝长公主在宫中苟且,长公主又将督公带往绾华馆欲与十个小倌儿一起行乐——陵渊如果不想听到这种传言,只能将这十个人灭口。
或许,他再晚出去一阵子,还得将自己座下那些侍卫都灭口才行。
陵渊真的很想一掌将这女人打到墙上去。
但他这些年修炼出来的涵养功夫极好,当下再次将嘉恪长公主从自己身上扯开,手上却不再轻柔地用了五分的力道,另一只手极快地点了一下她心口的穴位,笑着说道:“殿下莫再开微臣的玩笑了,微臣镇日里跟随在皇上身边,哪有闲暇承得殿下垂青?”
这倒是实话,人所周知陵渊是跟随在皇帝身边的,虽是太监,但宫规森严,没有皇帝的旨意他也无法随意前往嘉恪长公主的寝殿,何况这位长公主传言中是皇帝极为在意之人,只怕有点风吹草动早都传到皇帝耳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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