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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杜山骨便清清爽爽地推开主卧房的门,打开门后,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苏长离正对着梳妆镜,梳理着头发,一层薄薄的白色亵衣,十分宽松地套在他纤瘦匀称的身体上,而泼墨般细腻柔顺的长发又服帖地映在白衣上,这一切看上去都温柔极了。
在这温柔之中,又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掩映在衣襟内里微微突出的锁骨,左侧锁骨里侧有一颗小小的痣,脖颈与肩胛骨连接处起伏的弧度,还有那双掩映在蓬松刘海下挺若山峰的鼻子,以及那双若含春雨般柔软的唇……
杜山骨第一次见到苏长离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喜欢他这样的皮相。
他自认为自己是粗野的,不羁的,豪放的,所以反而格外向往细致,内敛,沉稳,所以当他见到苏长离时,他就觉得他一定要得到,苏长离一定得是自己的人。
苏长离见杜山骨推门而进,倒也没有说什么,这个小房子一共就两间房,为了引诱凶手,那么就得对婴童不管不顾,所以安安自然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屋子,那么现下就剩下最后一间房间。
“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苏长离十分自然地说道,他自认为自己这样说定没有问题,毕竟是人家付的房费,总不能让人家睡地上的道理。
谁知杜山骨神情微动,然后用一种怨妇一般的语气道:“相公,你是厌烦我了么?”
“……”
杜山骨小步走到苏长离的身边,拿过苏长离手中的梳子,一本正经地替苏长离理起了头发。
“今晚咱们一起睡,我给相公暖被窝。”
杜山骨龇着大嘴乐道。
苏长离心想也是,戏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自然得做到底,怨鬼也都机灵聪明得很,有自己一套固执的思想体系,若被发现了,那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还会引起对方的报复,到时候连累更多的婴童那就后果严重了。
于是苏长离便由着杜山骨替自己梳头,不做反驳。
头发理顺后,杜山骨先一步跳到床上,摩擦了几下床,暖热后再挪到里侧,拍了拍床兴奋道,“暖和了,睡吧。”
“本身也不冷。”
苏长离小声道。
苏长离望着睡在里侧的美妇,明明知道他是杜山骨,是个男人,可是怎么也上不了床。
理智劝他上了这张床,但是身体却做不到。
杜山骨见苏长离如此便忍不住笑了,然后起身将自己暖和过的棉被放在里侧,自己取了一床新被放在外侧。
收拾好后,杜山骨扯着嗓子道:“相公睡吧,妾身肚子里面又有一个了,的确不便同床。”
说完还不忘贱兮兮地砸了一下苏长离的胸口。
明明力道很轻,但是苏长离不知为何,气血上涌,有点想吐血。
杜山骨自导自演一出戏,苏长离则是个妥妥工具人。
这一夜,杜山骨睡得心满意足,前半夜抱着被子,后半夜抱着苏长离,呼噜呼噜睡得万分安稳。
苏长离却是一夜未眠,一边闭着眼睛留意安安房里的动静,一边还要打发杜山骨不老实的手和腿。
这人睡着怎么跟只狗一样,四仰八叉一点也不老实。
直到寅时,天还未亮,突然一阵平缓的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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