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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对付了一餐晚饭,众人坐上大巴回基地。
许澈亦步亦趋跟在陈轻辞身边坐下。
城市的夜晚,灯光流转,亮如白昼,朝玻璃窗外看过去,道路上依然人流不绝。
陈轻辞垂着眼,手机支在大腿上,屏幕里正是刚才比赛的回放。
这一局比赛他们输得很惨,没时间去悲伤懊恼,但要及时复盘找失误。
陈轻辞的拇指在屏幕上轻巧地滑了一下,倒回去进度条。
是一波团战,第一局,对方零死亡,却拿下了依然和微光两个人。
许澈把脑袋凑过去,距离拉近。
陈轻辞抬头看了他一眼。
许澈看见他长而直的睫毛,很近,近到能捕捉到它在空中扑闪的弧度。
“队长,我手机被你收了,”
许澈解释,“我没手机看。”
“哦。”
陈轻辞轻声应了一声,把手指卡住的手机往许澈那边移了移。
放在两人中间。
“这一波,站位太散。”
陈轻辞指着被遗忘在队伍最末尾的依然,“打架前没看队友位置。”
他又把进度条往后拉了几分钟。
“我们在河道打架,被对面带的中路线磨掉了一半的塔血,这个伏笔导致了中塔在后期完全牵制了我们,直到被拆掉一塔,野区失去防线。”
他轻皱着眉,表情认真,许澈一字一句地听他说话,暗暗记下。
陈轻辞迅速拉完四局比赛的进度条,又找到li上一场的比赛,点开了播放。
大巴车穿过隧道,又驶上高架桥,碾过路灯在地面铺上的橙黄色的光路,许澈和陈轻辞脑袋挨着脑袋,看着巴掌大小的游戏屏幕。
直到肩膀沉下来一个重量。
许澈轻轻偏转脑袋,透过陈轻辞的发丝,能依稀描摹出他高挺精致的鼻梁、俊朗的眉目。
陈轻辞眼睛轻闭,靠在许澈的左边肩膀上,睡着了。
今天的比赛很累,大巴上的队友和教练也都睡得七仰八岔,规律的呼吸声一阵阵传来。
身旁的陈轻辞睡姿乖巧安静。
在许澈的耳边,只剩下大巴车行驶的声音,透过玻璃窗钻进来。
他抬手,把头顶的空调往外按了一下,又从陈轻辞的手里抽出了手机。
陈轻辞长了很漂亮的一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食指靠近掌心的地方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看起来有点性感。
许澈摇摇头,把这一突如其来的奇怪想法晃走。
他抬手轻轻扶着陈轻辞的脑袋,带着他往自己的肩窝里再靠过来一点。
远方的商场外晃动着红色的灯火,浇得黑色的夜空温度滚烫。
上海的夜晚,是薄荷味的。
大巴车停在一队大门口时,车前电子钟上的数字正跳到了二十四。
陈轻辞幽幽转醒,睁开眼,偏头,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打了个克制的哈欠。
“今天都给我早点休息啊,明天联盟的人会过来拍纪录片。
下场比赛生死战了,这几天训练强度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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