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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抚摸,眼神变得格外煽情,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只觉得激动,并且快乐。
他想游戏小叔的身体,玩弄小叔的肚子,乳头,还有屁股。
郑知着把小叔的脚踝攥在手里,抬起来抱进怀中。
郑新亭侧着身子,面对窗户,玻璃干燥洁净,月光射入,直击他的心口。
郑知着顶进来的时候郑新亭觉得自己被完全剖开了,他挺疼的,但没出声。
小叔,郑知着叫他,脑袋拱在他怀里,嘴巴吮吸他的乳头。
他感觉自己勃起了,用手去摸下体。
郑知着的手也在那里,他胡乱地掐他大腿根,软绵绵地痒,他捏他的茎身,袭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郑新亭大叫出来,吓得郑知着愣在那里。
他不敢动了,阴茎胀得粗红,在郑新亭体内一跳一跳。
郑新亭喘了两下回过神来,他笑着看郑知着,说你干嘛呢?郑知着摇头,说我不知道啊,你刚刚好像哭了。
郑新亭说我没哭,你动一下。
郑知着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郑新亭的腰,慢慢抽动。
他问他,疼不疼?郑新亭没说话,完全沉溺到情欲中去了。
他感觉自己在颠簸,在起伏,金红的太阳时有时无,疯狂又婉约的快感,很奇妙,就要把他送向死亡。
郑知着快到高潮的时候把小叔抱起来了,小叔就像是条剔骨的鱼,他的身体果然很柔软,没有任何支撑,他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小叔,郑知着亲了郑新亭的眼睛,郑新亭哼哼着,两条腿往外蹬。
“疼——”
郑新亭往后仰,郑知着箍紧他的腰不让他逃,最后一下顶进去,终于射了。
他没过瘾,继续抽插,精液在肠道里流动,让他的小叔变得饱满,具有一种含苞欲放的美丽。
郑知着跟小叔说了很多话,后来也不记得了,他又给小叔唱歌,小叔朝他笑。
两个人缠绵地搂抱着,郑新亭摸了摸郑知着的头发,说太长了,改天去剪。
郑知着说好,但是不找巷子口的剃头匠剪,头皮刨得像青皮瓜。
郑新亭笑笑,说那就不找他,我给你剪。
郑知着困了,嗯一声,闭上眼睛。
沉默了良久,郑新亭担心郑知着睡过去,于是轻轻推他,说你跟妈妈住几天好不好?郑知着警觉地睁眼,猛坐起来,他问郑新亭,那你呢?郑新亭拉住郑知着的手,一直把他带进自己怀里。
郑知着枕着小叔的胸口,听见小叔砰砰的心跳,小叔说话时有轰轰的回音,像是血液扑在他耳朵边。
我也去,只是要晚几天,郑新亭轻拍郑知着的背。
他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那里有块狭长的光斑,像条蛇,冰凉地蹿下来,一口咬住他。
郑新亭低低地叫了声,乳头发疼。
郑知着的牙齿太尖,他受不住,微微地颤抖。
你别骗我,不然我就这么咬你,郑知着趴在郑新亭身上,他挪动着,皮肤跟皮肤轻轻摩擦。
郑新亭热得发烫,屁股被重重捏了下。
郑知着最后只是亲他,然后昏昏地睡过去。
郑新亭就在这时候开始流泪,沾湿了郑知着的眼睛。
郑知着做梦就感觉在下雨,落在他眼角,永远都只在他眼角。
他有点烦躁,又觉得这雨下得很温柔。
他分不清了,总觉得是自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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