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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疼疼疼!”
裴与屠的手劲儿哪里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可怜的服务生疼得泪花都出来了,但又敢怒不敢言,只委屈地问:“哥,你这是怎么了?”
裴与屠“操”
了一声,“真不是做梦?”
那他怎么在这儿?服务生捂着胳膊,顺着裴与屠的视线看过去,瞬间理解了他的激动:“哎,你说那个小美人啊,他不是我们这儿的‘男模’,也是客人,您看到他心动正常,这小美人儿一上来整个二楼都沸腾了,您看,包间里的客人全出来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会员区这么热闹。”
卡座旁靠着个极惹眼的少年,睫毛浓深而瞳色浅淡,暧昧朦胧的灯光,衬得他五官愈发秾丽,打扮也入时,叠穿的橄榄黄上衣,配略紧身的直筒九分裤,将比例极好的身形勾勒出来,别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柔软青葱的青春气息,和平日里那个穿文化衫、作训裤,扛着激光冲击枪的魔鬼教官气质大相径庭。
裴与屠眼睛都看直了,一时忘了上前相认。
平墨正和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攀谈,那男人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链子,平头啤酒肚高个子,不知在唾沫横飞地说什么,似乎在取悦少年,平墨不算热情,但也没拒绝,把玩着手里的洋酒杯,偶尔点一点头。
虽然俩人没什么亲密互动,可裴与屠就是看得不爽,胸中迅速激起酸溜溜的怒火,只想薅着金链男的脖领子把人拎起来,扔得越远越好,可刚迈出去一步就被服务生拉住了,“客人您别过去啊!
那个戴金链子的是我们二老板,您没看见别的客人都没过去打扰吗?二老板脾气不好,他看上的oga不肯让人的,实在对不住!”
“oga?”
裴与屠抓住了关键词,“你说他是oga?”
“哎呦,哥,这不是明摆着的嘛,看他那身段,那脸蛋儿,我干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更漂亮的……再说,这里是会员区,不办卡的话,只有oga能免费进,我亲眼见他登记的。”
“……”
平墨自己登记自己是oga?裴与屠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那一夜关于猫耳少年的绮梦突兀地浮现出来,“平教官”
和“oga”
……等他回过神,再看过去时,卡座前已经没了人影,只隐约看到那金链男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
“经理特意嘱咐过我,说您喜欢年纪小的,最好是学生,我们这儿新来了一男模,才十七岁,特嫩,我给您开个包厢看看人……哎哎哎?您去哪儿啊?”
包厢内。
关紧房门后,平墨稍稍放松了些,虽然一二楼之间有隔音墙,可楼下派对里超标的信息素外溢,仍然让他不舒服。
二老板还在唾沫四溅地吹牛:“其实我从前在江湖上也是有一号的,不比‘鬼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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