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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罗尼莫!”
我大声说,嘶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听上去惊恐万状,但至少已经不是五岁小孩的声音。
我听上去就像我自己,第二辈子的我自己。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听起来活像气管里藏着一根正在转动的生锈链条,头也嗡嗡作响,仿佛脑仁里有一座自鸣钟在大发威风。
无论如何,这里不是地狱,谢天谢地。
但这里也不是我所熟知的任何地方。
高高的穹顶隐藏在黑暗中,隐约有钢筋穿梭交织。
整个房间就像一个倒扣的碗,只不过碗的尺寸十分惊人。
昏暗的灯光则来自墙壁上挂着的紧急照明灯,大概是因为电压不稳,灯泡一闪一闪的。
我正泡在一个池子里,只不过黑乎乎的池水活像废弃了二十年的泳池酿出来的精华。
于是,尽管昏头涨脑,我还是朝池子边缘拼命游过去,然后爬上去,再次感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就是在那一刻,我确定自己真的还活着。
不是梦,也不是走马灯,第二幕好戏开场了。
还可以确定的是,这偌大的地方除了我自己之外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队长?”
我吃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瞪着黑暗中的穹顶,“史蒂夫?”
就这么叫一声似乎有些蠢,但我也并不指望有人答应。
事实上,如果这时候真有人应声(尤其是史蒂夫),我多半会大惊小怪地跳起来,搞不好还会神经兮兮地尖叫一声。
但这里到底没人,只有逐渐消失的回声,像幽灵一样徘徊不去。
我躺在地上积攒力气,其实也是在酝酿勇气。
好消息是,当你刚刚死而复生,这东西就跟鸵鸟的脑袋一样,藏起来就再也不肯出来。
尤其是眼下我认定自己还好端端活着——心跳、呼吸我都检查过了,如果你好奇的话——说老实话,我打心眼里拒绝任何冒险行为。
真的,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死一次了。
那是能让哭爹喊娘都成为奢望的痛苦。
与之相比,即便有人拿钻子在我头盖骨上打洞,都会温柔得像是春日微风拂面。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躺一辈子,毕竟这里不是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
我心里有个声音说,而且听起来斩钉截铁、气急败坏:快跑!
在任何人赶到这里之前,快给我没命地跑!
于是我终于还是爬起来了。
这房间前后各有两个通道,一个离那见鬼的池子近一些,一个要更远。
我毫不犹豫地选了更远的那个,一头扎进深不可测的管道走廊。
再然后,就是一段恍恍惚惚、仿佛没有终点的旅程。
不断重复的景象偶尔就会有这种效果。
何况那时我心不在焉,状态远非巅峰时可比。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死而复生之后使劲琢磨自己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反正我不是其中之一。
我脑中盘旋不去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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