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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捂着脑袋,还是无法接受,万辞轻叹了口气,将人抱进怀里,一边摸着他的毛茸耳朵一边道:“怕这作甚,兴许睡一觉,自然就恢复了。”
江修临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出门的。
还不如顺着侯爷的意思闷头睡上一觉。
于是,他拽过被子,就准备歇下。
万辞却是忽然拉住了他的动作。
“?”
男人疑惑地看了过来,就见女子上挑着眉,眸里满是意味深长的笑。
万辞似乎格外喜欢他这忽然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整晚都爱不释手。
江修临受不了了,浑身已然酸软无力,他哭着想逃,又被万辞抓了回来,捂住耳朵的手被强硬掰开锁在耳畔两侧。
那根他厌恶不已的尾巴,被身上的女子抓在手里,从尾根处摸到尾椎骨,一阵阵奇异的电流流窜过身体的根根脉络,江修临大汗淋漓地抓紧棉被,回过头来看她时,眼里只覆满了哀求的神色。
……
翌日清晨,万辞率先醒来。
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旁人的状态。
果不其然,耳朵和尾巴已经消失了。
江修临还熟睡着,半露出的前胸之上,斑驳痕迹尽显。
万辞替他拢了拢被子,随即下床梳洗更衣,再度踏上了早朝之路。
初一,皇宫内会举办庆贺的宴会。
万辞随各位官员拜过皇帝,上了香,朝祭祖庙后,才有空档休息。
工部尚书安奇正恭维地走过来,冲万辞行了行礼。
万辞反应淡淡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神色,没寒暄两句,她忽然道:“安尚书最近应是劳累过度,气色瞧着,差了不少。”
安奇正叹了口气,“侯爷慧眼,下官近来确实多有忧愁之事。”
万辞不紧不慢道:“是为了平州河渠的事吧?”
安奇正苦笑,“侯爷真是神通广大,最近因新春佳节,工匠们都闹着回家,眼看着工期要耽误不少,实在忧心。”
东武王朝禁止在春节期间雇民匠动工。
眼看工期将至,安奇正只能头疼,却无可奈何。
万辞倒是替他出了个主意:“安尚书何不去黑市租些奴隶来。
东武律法的确森严,可若是工期延误了,这要担下的责任可不仅仅只是问罪那么简单了。”
黑市租奴隶的话,价钱也很便宜,一个人一天十文钱即可。
按照平州河渠的建造度,若是雇些奴隶来,进度很快就能补上。
但这是东武王朝明令禁止的规矩。
要是被发现了,同样面临掉脑袋的风险。
安奇正迟迟拿不定主意。
万辞不紧不慢地递了块玉牌过去,悄声道:“安大人凭此物去黑市,自然有人接应你。”
安奇正瞪了瞪眼,先是惶惶地看了几眼四周,确保没人发现他们的动作后,这才接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侯爷,这是……?”
万辞:“我与黑市贩卖奴隶的郭老板是旧识,安大人拿着这个去,看在我的面子上,什么要求都好说。”
安奇正本来还有点担忧,摩挲着玉牌,想接又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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