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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
顾相说:“这不是父亲该操心的事情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只要别伤害唐夫人就行了,你母亲早已经接受,你不必对我们心怀愧疚。
对于一个早已没有立足之地的家族来说,你的安危才是我们最需要但有的事情,皇上是很好的屏障。”
唐季惟点头,心里一团乱麻的他迷迷瞪瞪的就和顾相一起出了书房,顾相要去看顾夫人新种的茶花,而唐季惟则熟门熟路的摸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里,他好累,睡一觉成为了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小太子蹬蹬的跑到了正阳宫的前殿拜见皇上,朝臣们都出了京城迎接圣驾了,他的课业还没完成,太师让他规规矩矩的做完了才能去。
这一耽搁就到了这个时辰,他着急得不得了。
“父皇,儿臣拜见父皇!”
小太子看着皇位之上的高大身影,欣喜的跪拜。
韩缜还在和丞相云中王商议善后的事情,便看到一抹黄色的小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携着清脆的声音问安。
“是太子啊,到父皇这里来!”
韩缜看着小太子,想到他小小年纪就遭受了难得的危难,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处变不惊。
想到这里,作为父亲的他,也有点微微的心疼了。
小太子听到父皇的声音,立刻笑眯了眼睛,瞪着小腿儿就在李昇的虚扶中扑进了韩缜的怀里。
“父皇,儿臣好想你!”
太子抬着小脑袋看着韩缜威严如山的身姿和不苟言笑的面容,便觉得他的保护伞又回来了,一切都回到了从前的日子了。
韩缜正准备斥责太子的行为失了身份礼节,但是听到太子委屈的声音和丝毫不带掩饰的真挚感情发泄,便觉得偶尔失一次礼也没什么了。
韩缜摸着太子的小脑瓜,说:“太子做得很好,父皇很满意。”
太子眼睛里滴溜溜转着的眼泪花一下子就缩回去了,枕着韩缜的大腿,小太子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老鼠。
拍了拍撅起的小屁股,韩缜把他提起来站好,说:“好好站着听着,朕还有国事要处理。”
小太子听话的点着小脑袋,正经的绷着脸说:“为何不见太傅?”
韩缜顿了一下,说:“太傅很想念他的娘亲,先回去看她去了。”
太子了然的点头,说:“知道了,就像我想念父皇一样,对吗?”
云中王扑哧一声乐了,笑着说:“殿下聪慧,正是如此啊!
说来本王也还未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太傅大人呢,皇侄瞒得很是严实啊!”
韩缜黑了脸,说:“皇叔的王妃可选好了?朕赐婚可否啊!”
云中王立刻收了促狭的神色,弯腰回话:“臣僭越了,还请皇上恕罪!”
韩缜哼了一声,大度的抬手:“皇叔玩笑话,朕自然是不会怪罪的,起身吧!”
太子歪着脑袋看着韩缜和云中王的一来一往,拉着李昇的衣角说:“太傅何时进宫?”
李昇弯下腰回答:“皇上宣召唐大人才能入宫,殿下稍安勿躁!”
凭李昇的经验和对皇上的了解,最迟明日太子殿下请安之时便可见到唐季惟了。
小太子负手点头,小大人似的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太傅真坏,都不想我!”
出乎意料的是韩缜连着好几日都没有提起唐季惟,也没有让人请他进宫,太子殿下的课业也是由太师选了文华殿的大学士来给他授课。
太子撒娇耍横均不能出宫见到唐季惟,连韩缜都好几日没顾得上见他了。
累积的奏折和这次平息叛乱的封赏,出动军队的军费,一一需要韩缜来亲自处理,淮南的盐课早已被唐季惟重创,现在出手干预整顿乃是最佳时机,安远侯在乱箭中被射死,家中女眷和未成年的男子流放千里,成年男子一律斩首。
安远侯的爵位被韩缜剔除,五服以内的族人都不能再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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