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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朕上朝去了!”
韩缜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龙袍,语气平淡的说。
唐季惟侧着脸不想看他,抓着裤子的手还留在原处,论阴谋诈术,韩缜认第二没人敢居首位,唐季惟即使恼怒之极也不敢掉以轻心,被一个男人给占去了便宜,还是一个有着杀身之仇的往日朝夕相对的兄弟,即使不愤怒得砸墙,他也尴尬得想提刀活剐了某人。
作者有话要说:累惨了,本来想到头就睡的,忍不住还是来上一发~想看肉的连肉渣都不适合端上来,就先来点荤的解解馋吧,将就将就~明天可能要断更了,坐车回家起码要花一天的时间了,若是明天断更了大家千万不要抛弃蓝蓝哦!
【严肃脸☆、60唐季惟本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听说是皇上宣了太医,院首就立刻颤颤巍巍的拎着药箱匆忙赶到了。
等到知道是唐季惟摔伤的时候,两人面面相觑的对着那一小点儿淤青而尴尬不已,唐季惟正经的提上裤子,装作无事的谢过了院首大人。
“无事无事,大人您把这个玉肌膏每天涂抹在伤处就可以了,在下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先退下了。”
院首很是恭敬的说。
院首心里放松不少,面上还是有点微微的僵硬的。
按理来说唐季惟说的是正确无比的,不对就在皇上对于唐季惟的态度,以前可谓是捕风追影的无稽之谈,可太医院的人经过上次的事情哪个不是人精,哪个没有看出点问题来!
自然对待唐季惟,他们本能的就是恭敬有礼的,生怕冒犯了他惹怒了圣上。
唐季惟皱眉,说:“大人和我同为臣子不必如此多礼,论辈分该是我敬重大人才是。”
“大人少年英才,在下佩服不已,敬重一点也是应该的,大人不必有所尴尬。”
院首很是会说话,完全没有把忌惮唐季惟和皇上联系在一起,好似就是单纯的仰慕他的才华似的。
唐季惟笑着说:“如此来说是我的福气了,大人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季惟也敬佩不已,不如就平常称呼可好?”
院首大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得已答应下来,并且供上了自己的姓名—姚淳于。
“淳于?”
唐季惟暗自念了一声。
院首大人听见之后恭敬的点头,解释说:“家母复姓淳于,故而父亲取名时加上了母亲的姓就是在下的名字了。”
“鹣鲽情深!”
唐季惟笑得眉眼弯弯。
院首大人终于真心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于父亲和母亲的多年爱护扶持他也是受教颇深。
太子晨读完了,唐季惟就该上课了。
姚淳于也适时的告退,把玉肌膏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
唐季惟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有在意要用的意思,换上李昇拿来衣袍后就开始给太子进行今日的授课。
对于太子的教育,唐季惟一向是认为观念和思想是重于书本和谋略的。
太子深得韩缜的真传,对于阴谋论很是天赋颇深,而唐季惟此时对于他的教导就是树立正确的观念思想为重,太子这种小时候就显露出得天独厚的天分的人,生下来就拥有最具权势力量的家族和地位,论财力物力都是无人可比,又是独一无二的储君人选,本身又是聪慧至极的人,平常人拥有其中之一便是顶不得了的了,而偏偏太子将其汇聚一身,所以,唐季惟认为此时最是戒骄戒躁的。
韩缜是一人从后宫的死人堆里打拼出来的,其中辛酸非常人可以领会,自然就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和,而最为他唯一的儿子既定的储君,太子,与之相比就更需要磨练了。
“老师,我有问题!”
太子皱眉抬头说。
唐季惟放下书本,说:“怎么了?”
太子抿着唇想了片刻,说:“为什么不能做到只要达成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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