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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谏汝心里也打突,他本是想干出一番事业来好让家里的老爷子刮目相看,以后家里的生意账目自己也可沾上边来,不用被自家大哥一人独揽。
家里的姨娘肚子又争气,接二连三的生下了儿子,虽是庶子,但是老爷子极其喜爱,自己的亲娘即使是当家主母也插手不得,谁叫那几个姨娘都来头不小不是好打发的呢!
由此柳谏汝才想出了倒卖私盐这一招,来钱又快数目又大,风险虽然要担一点,但是上面有更大的人物扛着也追究不到他这小小的股商来。
前几次赚了钱让家里的人都新奇不已,老爷子也开始对他慈眉善目,追问他银钱的由来,他自是不会说出来的。
而这也让他干上瘾了一般,便是再也撒手不得了。
柳谏汝眼珠一转,就朝着床上的唐德走去了,严肃正经的搬了凳子坐在了唐德的床边,说:“唐弟你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些东西?下面的官兵都把我们围成了饺子要下锅了,你还不着急?”
唐德目光没有从书上移开,只是动嘴说:“着急有什么用?我们插翅难飞了。”
窗台边的青袍男子也走过来了,此人比较沉不住气,大声的指责唐德,说:“你这是什么话?好似我们都必死无疑似的,真是晦气!”
一甩衣袖,青袍男子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唐德并不将他放在眼里,气定神闲的说:“死不死的我不知道,贩卖私盐却是难逃其咎,官兵已经围了客栈了,接下来的审问自己就放精明一点吧,别傻不愣登的被别人卖了还跟着数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袍男子瞪圆了男子,脸色涨得通红,对着柳谏汝说:“柳兄,我们不过是帮人家运送货物而已,怎么就贩卖私盐了,这罪名可担当不起啊!”
柳谏汝心里也没底,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说:“也只有你才这么自欺欺人,运送货物你能获利数十倍?你少在这里装傻,认清局势才是正经的!”
青袍男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喃喃自语。
柳谏汝皱眉,说:“唐弟,你有何办法可以脱身?”
唐德翻了一页书,说:“我有什么办法,是你拉我入伙的,你都没了主意我还有什么法子呢!”
柳谏汝被噎得不行,心中愤懑又不好发作,想着唐德的堂哥是新科状元,也算是朝廷有人了,便一路对他好眼相待,现在出了事情更是不能惹火了他,不然他哥帮他脱身了自己可怎么办!
柳谏汝笑着说:“那是那是,都是哥哥的错,等过了这一阵儿哥哥亲自在香满楼设宴赔罪!”
唐德懒得听他在这里叽歪,便放下了书,说:“已经到了饭点了,我去叫些东西上来吃吧!”
说着就起身出了门,留着呆坐在地上的青袍男子和暗自握拳恼怒的柳谏汝。
唐德自然是出不了客栈的门了,他只是到了楼下的大堂,叫了小二点了菜便可。
小二记下了吃食,谄媚的笑着说:“大爷要吃剁椒鱼头要不要去后厨亲自看看去?店里的鱼都是新鲜的,您自己去挑一个去?”
唐德嫌这个小二麻烦,谁家饭馆点了菜还请客人亲自去监督的呀,唐德觉得小二真是没有好眼色,瞧他现在这个熊样也不是对吃食太过讲究的,要是他大哥在估计还欣然前往,他就算了吧!
小二不放他走,笑得更加谄媚了,说:“大爷还是亲自去挑一个吧,昨儿个就有一个客官点了一个青椒鱼头说鱼是死鱼,吃到肚子了也没证据,掌柜的找哪儿说理去呀,活生生的给气出了燎泡,您还是去看看吧!”
唐德觉得小二很奇怪,但是也没有细想,反正他被困在这里没法出去溜溜,去后厨看看也可以,就当走动走动活络胫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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