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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看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单先生下着最后通牒:“如果五分钟之内你们还不走,我就自己走。”
阿正咬了咬下唇,单先生的态度不像是吓唬人的,这个人,说真的,干出什么来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你就在我身边待着,哪都不许去。”
单先生讥讽的神情令阿正原本深褐色的脸膛又深了深。
背好身后的书包,单先生掉头就走,阿正想都不想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魏涛带着跳伞的团员们回来的时候,阿正和单先生正自拉扯不清,魏涛挥着手臂高喊着:“人都齐了,跟紧我,走了,走了!”
一行人又回到了海面上,这次不等靠岸,有人熬忍不住的扶着船帮哇哇吐起来,几只手拽得死死的,生怕一个不留神,那人便掉进了海里。
阿正看到单先生一手抓着栏杆,一手举着薄荷通,不停地嗅着,脸色越发的难看,他知道,单先生这是晕船了,一时心里也五味杂陈的,倒真有点后悔,刚才还不如找条船偷偷送他回酒店算了。
又上了一个岛,乌泱泱的满眼还是人,大家像刚刚受了惊吓的羊群,不敢再分离,紧紧地随着阿正这只头羊,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海沙向前行,走了半天才来到一个几乎看不见海滩的人潮里,只听魏涛站在一个略高处,努力喊着什么。
原来这次是玩海上快艇,依然不贵,几百株而已,玩的人报名,不玩的人,等着。
这次无人再响应。
几个女人也啾啾喳喳起来,财务大姐嗓门最亮,眼看着快中午了,孩子吐了一路,什么时候才能下海游泳、休息一下?
队伍向后转,原路返回码头,重新回到船上,单先生忽然拉住了阿正。
“我不想再坐船了。”
“想离开这里,就得坐船。”
单先生看着忽忽悠悠的船,面露难色:“我会吐的。”
阿正掏出一盒绿色的草药,不容分说塞进了单先生的手里:“多抹点,最后一个岛了,坚持一下。”
单先生的脸上苦色加深:“阿正,送我回酒店,我恐怕坚持不住了。”
阿正再次抓住他的胳膊,大踏步地往前走:“不要再坐船尾了,跟着我坐船头。”
连拉带拽的上了船,这次航行的时间似乎更漫长,每个人都有些莫名的紧张,魏涛保证这是最后一个岛,上了岛便可以休息,午饭,泡海水……
靠在阿正身边的单先生,太阳穴两边涂满了泰国特产的绿药膏,紧闭着双眼,脸色近乎惨白。
紧紧抓着单先生不断摇晃的身躯,阿正的心也一颤一颤的,此时的单先生虚弱得就像一只受伤的海鸟,再也无力扇动双翼,随时都有可能掉进深不可测的大海里。
船,终于停了,没有码头,大家只能涉水上岸,一个一个跳进海里,粗糙的海沙瞬间填满脚趾,海水推推阻阻,彼此搀拉着向着金黄色的沙滩迈过去。
几声惊呼,所有人都望过去,最后一个还未下船的单先生,起初站在船尾,随之摇晃,望着浮动的海水,望着跳下海又转过身来向他伸出手臂的阿正,单先生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去抓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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