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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焰倾听教诲一般地低下了头。
“你不但没把事情做好,反而白白扯上一桩人命。
长乐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来禀告本宫,还擅作主张叫人把徐阊打死,你该当何罪?”
“母后不要生气。”
萧宁焰说着转身望向那一排跪着的侍从,“全部跪在外面去,本王有要事跟母后谈。”
听到端王的声音,侍从条件反射地颤抖一下,却都跪在地上没有动弹,明显在等容淑仪发话。
容淑仪静了片刻,眼里闪现几丝得意,慢慢摆了摆手,“端王说的做,都在外面跪着。”
周桓于是也跟在侍从们后面,打算一起等在屋外。
容淑仪却道:“周桓你留下。”
看来又是自己一个人中奖了。
周桓暗暗吐槽,他其实有时候觉得容淑仪有点恐怖,一种让人看不透、猜不透的恐怖。
她比萧宁焰难捉摸多了。
从他与容淑仪接触的几次看,她时而笼络自己,时而把他当成弃子,时而仿佛又把他当成敌人。
女人的心,真是太难懂了。
周桓转身回来,等待容淑仪接下来的吩咐。
“端王,现在这里除了母后和你的男宠,没有其他人在,你想说什么便说。
至少给本宫一个杀徐阊的理由。”
“儿臣先向母后禀告昨日长乐宫之事。
母后应该有所耳闻了,儿臣昨日按母后的吩咐,已经清除最大的障碍。”
容淑仪瞬间目光如刀,脸上扯出惯常的冷笑,眼角浮现几条皱纹,“端王,你何时以为母后就这般好糊弄?究竟是本宫没说清楚,还是你听不懂斩草除根这四个字的意思?”
“儿臣已经除根,只不过是留着枯草没斩!
母后尽管放心,儿臣可以用人头担保,再也没有任何的甘霖雨露能令一根枯萎的小草起死回生。”
“他是疯了,可他还没死。”
容淑仪怒道。
“母后少安毋躁,宁远疯了,跟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容淑仪厉色,居高临下俯视萧宁焰,“端王,本宫说他没死,他就是没死,本宫说他死了,他才是死了!
明白么?”
萧宁焰似乎愣一下,顺从地低下头,“儿臣明白了。”
容淑仪方才满意,转头看向周桓,“端王方才说他死了,本宫说他没死,你说是本宫对,还是端王对?”
周桓:“………”
这难道不是按头让他选择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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