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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被排除在他们之外,他只想在她身边能有一席之地。
贺颂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像循循善诱骗人堕落的恶鬼了。
他也的确抱着这个想法。
阮醉筠被逼到沙发角落里,退无可退,再抬头嘴唇就被贺颂猛地噙住——他压她没使劲儿,双臂扶在她身体两侧,下沉的重量虚虚放出一点儿。
姐姐却被这样一个逼仄的吻弄的喘不上气,一点一点瘫软了身体。
饱暖思淫欲——要是前段时间,她因为那堆破事半死不活的时候,脑子里断不可能出现情情爱爱这种东西,现在倒好,只是接吻,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贺颂闭着眼用唇舌描绘身下人口腔的内壁,心里黑洞一样的占有欲稍微得到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渴望——干嘛不推开他呢,她是不是在等着他继续?
贺颂睁开眼,半松开阮醉筠,让她得以逃命般地喘上两口,再呼吸一点儿新鲜空气。
她眼尾和脸脖都泛着窒息带来的潮红,这种白里透红的皮肉,时常和娇媚挂钩——贺颂馋,馋的要命。
他于是凭着本能就伸手到阮醉筠的腰,隔着一层薄薄地衣服,把人更紧地往怀里抱。
对方哆嗦一下,不说话,躲闪着用手轻推,推不开,手上力道就卸了。
贺颂好像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
的弦,“啪”
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如果你不想,那你就用点力气推开我;你没有推开,那你就是想。
……
不记得又去贺颂的卧室耳鬓厮磨了多久,两个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距离他们刚回来那会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贺颂先出去,客厅还是空无一人,但玄关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他听见走廊那头的油烟机声和炒菜声,过去推开厨房的门,看见男人系着围裙在忙活,鼻腔里进入葱姜刺鼻的油香味儿。
“爸。”
贺谦听见儿子叫,头都没回,额上被重油烟熏出细汗,“小颂啊,爸看你房间门关着着,就没叫你。
今晚我做饭,想吃什么告诉爸。”
有点儿吵,贺颂稍微拔高了声音:“都行,爸你多做一人份的饭吧,小筠姐也来了。
今晚不是出分,她怕我紧张,过来安慰我。”
贺谦也是粗心,这才猛地想起来今天还有这大事儿,赶紧忙不迭答应下来,也顾不上去想阮家这姑娘怎么突然跟大儿子关系这么亲切了——贺颂那话术,只说小筠姐来了,贺谦自然而然就以为是刚才他关门做饭的时候人家来的,否则要是早就来了儿子还反锁着门,他不多想才怪。
也是夏天,阮醉筠穿的细带凉鞋,进门的时候没脱,不然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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