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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想被爸爸舔……”
“这么贪心?”
他笑着朝她胸前俯下身。
嘉鱼以为他顶多轮流舔一舔,谁知谢斯礼同时掐起她的左右乳,将顶端两颗红珠掐到了一起,对准它们张开了口。
胸前两个敏感点同时被裹住,她娇吟一声,敏感地弓起腰。
他粗砺的舌尖刮过两颗乳珠中间的细缝,速度缓慢,力道轻柔,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于是她紧绷的腰身渐渐放松下来,正待好好享受,谁知下一秒,男人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用惊人的狂风骤雨般的速度飞快刮扫两粒红珠。
那感觉堪比在胸口上绑了一个高频振动的跳蛋,电流裹挟着恐怖的快感,瞬间从奶尖击打到全身,把整条脊椎连带着大脑全都打散搅碎,击成了零落的骨末。
书桌上的女孩子猛然睁大眼,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就这样静默了足足五秒才缓过劲,胸口剧烈起伏,腰身疯狂扭动,尖叫着哭喊着想要从他身下逃开。
可小腹被他牢牢按着,他看起来没使多大劲,她却动弹不得,只能像只人形娃娃一样被他控在身下,被迫承受着一波波剧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
“啊啊啊——!
!
等……爸爸等一下…!
慢一点慢一点!
不要,不要这么快呜呜……呜啊…不要——”
他停下来,唇瓣抵着她的乳尖,“好心”
提醒道:“宝贝,再这样叫下去,全家都要知道我们在干嘛了。”
出走的理智勉强回归了几分,她急忙用手背堵住嘴,将口腔里崩溃的哭音压下大半,可手刚捂上没多久,他又埋头猛吸起来,舌面像水蛭般死死缠住两粒奶珠,舌尖疾速弹打,时不时往奶孔深处钻,好像恨不得将她小小的奶孔撑大,从里面嗦出点乳汁。
“嗯,嗯……”
嘉鱼死死咬住自己手背的肉,忍得牙关都在颤抖才没发出失控的尖叫。
声音被闷住的后果就是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她仰起脖颈,泪水沿着脸颊滚滚流向鬓发,两条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又绝望地蹬踹,勾在足尖的拖鞋随着主人的动作晃晃荡荡,一点点从足尖脱落。
随后——
啪嗒一声。
拖鞋坠崖身亡,摔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失去了包裹的玉白裸足很快缠上他的腰身,像在寻找落水浮木,紧紧地绞住他,为飘摇的身体寻找到了一个支撑。
小臂也攀在他肩上,指甲在他肩后似舒爽也似报复般胡乱抓挠。
她张牙舞爪的反应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只生气的小猫,不仅毫无威慑力,甚至让他更硬了。
按在她腹上的手慢慢滑至腰后,将她紧绷的腰身捧起来,方便口中香乳进得更深,他叼住她软腻的奶子,模拟深喉的动作,将乳尖连同乳肉含进口腔最深处,用硬腭和舌根重重挤压,进进出出。
“呜、嗯……”
眼前劈里啪啦直闪白光,小腹酸得像被人恶狠狠揍了一拳,她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湿透了,濡湿的布料贴在屁股上,又热又黏。
一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暴风雨前的雨云,在她体内堆积酝酿。
然后,当他咬住她硬肿的奶粒,用齿尖来回往复地撕咬,像在啃食樱桃,要把果肉嚼成烂乎乎的果泥,和着果汁一起吞入腹中——那股快感终于堆积到了极点,从她头顶过到下身,化成暴雨,哗啦啦全浇了出去。
身下的小姑娘突的一僵,下一秒便不正常地激颤起来,连哭音都变了调。
谢斯礼猜她多半高潮了,松开唇,手指往下一探,果不其然在她的睡裤上摸到了一大片湿水。
他直起腰,静静等她缓过这阵潮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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