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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关心的是,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拥有他,不是女儿幻想爸爸,而是女人渴望男人。
如果她像考虑自行车贵不贵一样考虑伦理道德问题,囿于现实因素而选择压抑自己的欲望,总有一天,谢斯礼会成为她心中那辆自行车,让她如鲠在喉,食不下咽。
因为她并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说服自己“放下”
的人,不,她一点都不豁达。
想要的欲望就去满足,想要的东西就去争取,不问将来,不争朝夕,这才是嘉鱼的人生信条,像强盗般蛮不讲理。
而且……
“你也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她得意洋洋地挑眉,脸上带着看穿一切的笑,张狂,肆意,像一朵蓬勃怒放的蔷薇,“爸爸,如果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那我们凭什么不在一起?”
父女乱伦这样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在她嘴里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坦然简单。
谢斯礼看着她,她深黑色的瞳孔就像漫无边际的宇宙,容纳了星辰万物,污浊又璀璨,混沌又清明。
他不是没有疑惑过,为什么他对她总比对别人多一分包容,明明他最反感别人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且一开始也对她的伪装有过忌惮。
他喜欢的是有欲望有眼界但总体来说乖巧安分的人,这样的人不至于太无趣,又不至于侵犯到他的权威。
可是当她一点点在他面前撕掉从前温顺的伪装,他竟然没有产生太多他所预想的顾忌,反而充满兴味,像在纵容一只有趣的小猫,装聋作哑,任由她胡闹,任由她一点点侵吞掉他们之间安全的边界。
现在他知道原因了。
因为她和他太像了。
偶尔几个瞬间,他会清晰地认知到她是他的小孩,是由他身上一半的基因建构成的,源于他精子的小孩,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在别人身上体会过,包括同样是他孩子的谢星熠。
谢星熠只在长相上像他,性格却和他截然相反,唯独嘉鱼完完整整地继承了他的灵魂,和他一样,长着一副精巧皮囊,内里却混账自私得无可救药。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发出一声释然的轻笑。
只是……
“你还太小了。”
嘉鱼惊讶地睁大眼,她不是没有想过会被拒绝,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太小了?”
“嗯。”
“可是我明年就满十八了,十七和十八有很大的区别吗?年龄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她着急地解释。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朝她倾过来,左手按住她的后颈,右手撩开她的裙摆,指尖在她的内裤裆部上恶劣地揉了揉,低哑地笑道:“宝贝,我说的太小……是指这里。”
她瞬间噤声了。
谢斯礼朝她看过去,看到她薄薄的耳骨飞红一片,被阳光一照,透出了几根纤细的蓝紫色的血管,娇俏动人,让人很想啃上一口,看看这片骨头是不是像她本人一样可口且酥脆。
怕再逗下去,今天他们都出不了这个门,他最终还是克制地收回手,和她拉开一点距离,说:“而且,你的年龄对我来说确实也太小了,我会再给你一段考虑的时间,到过年之前,只要你想清楚了,随时都可以反悔。”
她咬住下唇:“那……如果到了过年,我还是不反悔呢?”
他沉声道:“那就如你所愿。”
嘉鱼觉得自己要完蛋了,她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想象除夕当夜,谢宅里所有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守岁,唯独他们两个躲在暗处,做着父女之间绝对不该做的肮脏性事,他用肉棒侵入她的身体,将她细窄的甬道撑开——光是想到这,穴口就已经沁出了黏液。
她抬手揪住他的衣袖,轻声咕哝道:“可是现在才十二月末,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呢……”
两个月的时间,放在以前不觉得久,对现在的她来说却只剩煎熬。
谢斯礼无奈地笑起来:“你想怎么样?”
她支吾两声,上前一步,再次抱住他的腰,眼巴巴地瞧他:“爸爸,这两个月你用别的方式帮帮我好不好……你不是说我那里太小了吗,那你帮我扩张一下,扩张好了到时就可以操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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