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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禧!
车要是走不了停在这儿了,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李砚禧一抡马鞭,马儿吃痛,猛得往前奔去,车子哐当一声,从泥坑中解脱,猛烈一晃,颠得李扶萤差点儿摔进车厢里。
“李砚禧!”
李扶萤扶稳的第一件事便是往李砚禧身上打,边打边骂,“你故意和本小姐作对是不是!
我看你是活腻了!”
雨越来越大,斜洒进车檐下,早将李砚禧浇得湿了个透,滴滴答答往下掉水,将扶萤的衣袖都打湿了。
他一声也不吭,扶萤一通怒气无处可发,又累又气,嘭得一声关上门,靠在车厢里喘气,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嘀咕着骂:“这个狗奴才,胆子是越发大了。”
雨声将她的责骂声掩埋,也将前方的路掩埋,马车时走时停,突然一下卡在了泥里,如何也走不动了。
“如何了?”
她喘过一口气,一把推开车门,“为何不走了?”
李砚禧稍稍回眸,垂着脸上的碎发哗啦啦地淌水:“泥太深了,车陷在里面没法走了。”
扶萤上下瞪他几眼,叉着腰指使:“那你还不赶快下去推车?”
他毫不犹豫跳下车,双腿陷进泥中,本就淋湿的全身又湿了个透,深一脚浅一脚往车后走,带起泥水点点飞溅在身上。
扶萤跪坐在车中,推开后窗指挥:“对对,就是这样,将车推出去。”
李砚禧仰头看她一眼,继续用力将车往外推。
车上的行李并不多,没有多重,只是半个车轮被泥潭困住,所以寸步难行,李砚禧几乎是要将半个马车抬起来,试图将车轮抬出泥潭。
扶萤和车一起突然凌空,惊得急忙坐回去,紧紧抓住车座,只留后窗啪得一声关上。
李砚禧又抬头,看一眼紧闭的后窗,默默蓄满全身的力,稳稳抬着车缓缓往前推,出了泥坑又轻轻放下,已是力所能及地小心谨慎了,但李扶萤还是不满。
“你是想颠死我吗!”
方才车落地的那一瞬,她没有防备,差点儿撞在了车厢上。
李砚禧低垂着眉眼,一声不吭回到车前坐下,赶着马继续在坑坑洼洼的黄土路面前行。
扶萤本要训他,可门一开,见他满身的黄泥,又退了回去,只骂一句:“脏死了。”
他未接话,仍旧逆来顺受。
雨渐停了,前面的路好走起来,他浑身湿透了,黏在身上,冷风一吹,刺骨地冰凉。
车抵达饶州县城的客栈,掌柜看他一眼,忍不住拧了眉:“雨这样大?路上不好走吧?”
“嗯。”
他没有与人客套,只道,“要一间客房,不用太好,也不能太差,再多送些洗澡的水和吃食来。”
“行行,你们跟着小二从后门进吧,那里可以停车。”
李砚禧点了头,牵上马车,跟着小二绕了个小圈,进了后院之中。
后院铺了石子路,还算整洁,只是昨夜下雨积了水,扶萤提着裙子踩在石子路上,裙摆还是无可避免地沾上雨水。
她心里的火气又冒上来,左右看一眼,也只能盯着李砚禧骂。
出门在外,她倒是想发大小姐脾气,可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护着,万一被害,说理的地儿都没有。
但李砚禧不一样,她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什么破地方!
到处都是泥,到处都是水,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
进了房门,她骂过一句,又看向李砚禧,“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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