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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闻得到一般人闻不到的气味,眼前的景象几乎让人误以为这竹楼是哪位隐士的居所。
竹门竹院,院子里甚至还种了殷红的花朵。
许怀岚踏上青竹做的台阶,回廊里甚至还有未下完的对弈。
推开大门,正对着大门的墙上贴着一幅字画,细看是屈原投江,竹床上还放着一本《九歌》。
这竹楼的主人原本应是位文人雅士,为何会让这里变成鬼怪居住之所……
竹楼里并不大,许怀岚慢慢绕了一圈,未发现任何活人的气息。
那红衣鬼难道出去了?
许怀岚回到大厅,隐约觉得墙上那画有些不对劲,回头再仔细看,画上某处有个湿手印。
他伸出手,触摸过去,只听咔咔两声,挂着画的墙忽然打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人躺下的黑洞。
许怀岚探进去看,那洞里的黑泥隐约可见一个人的轮廓,但此时不见人影,只摆放着一只墨绿色的瓶子。
许怀岚伸手拿起那只瓶子,里面隐约传来哭声。
他立刻打开神识察看,瓶子里装的果然是张生的魂魄!
“仙长救我!”
张生哭诉。
“我这就救你回去!”
许怀岚把瓶子放入怀中,转身就往大门口走。
他刚走到大门口,“噼啪”
一声惊雷刚好劈下来,一道白光照在门口一张人脸上,真比那修罗还要狰狞!
纵是走过三山五岳,见过不少妖怪的许怀岚也被这张脸吓了一跳。
头像是在水下被泡了很久呈浮肿巨人观,眼珠掉出眶外,而下半张脸又被鱼虾啃噬过只剩下森森白牙。
见许怀岚往后退了一步,那红衣鬼裂开嘴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许怀岚一边往后缓缓地挪着脚步,一边苦笑道:“是丑了点,但应该也不是最丑的。”
“丑?”
那红衣鬼的表情狰狞起来,他脸上早已没有眉毛,只有几块残存的肌肉歪曲扭动,“我也曾是鲜衣怒马状元郎,只怪那云澜城里的狗官林大人,他害死了我爹,又害死了我。”
“等等等等,”
许怀岚摆手,“云澜太守姓白,不姓林,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没弄错,太宗十三年,我回乡上任,狗官假意迎奉,却在沿途布下杀手,将我陈尸河底。
他想要我家家传的宝藏,呵呵呵呵,他妄想……”
“太宗十三年了?你是不是弄错了,现在已经是太宗三十三年了。
你说的是二十年前的事?”
那红衣鬼却似乎听不见许怀岚的话,依然自说自话:“我父亲与狗官曾是结拜兄弟,将我与林小姐指腹为婚,可惜我家家道中落,狗官嫌贫爱富早就将林小姐许配给了国相之子,却在我回乡时假意要与我完婚,其实狗官只是惦记我家的宝藏。”
“你家的宝藏?你方才不是说你家道中落,那为何不自己取了财宝出来应急?”
许怀岚问。
那红衣鬼冷笑起来:“你在套我的话,你是道士,你也想要我家的宝藏是不是?”
许怀岚连连摇头:“我是修道之人,对宝藏没兴趣,你不想说就别说。
但是云澜城的太守早就换人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应该找林大人,何苦要害云澜城里那些无辜的年轻人呢!”
“在竹林里埋伏、围堵、杀害我的那些人都是云澜城的人,我就惨死在这里,我怎么能让他们的后代安生,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时,我死得凄凉,我又怎么能让他们顺顺利利地当新郎!”
红衣鬼凄厉地边哭边笑,神志早已不太清醒。
许怀岚看他一身破烂的红衣,残存的纹制能看出正是新郎的礼服,隐约感觉到这红衣鬼可能真死得憋屈,只好安慰他道:“你也是苦命人,不如去阎王爷那里告状,现在这么做你自己也堕入了恶鬼道,再难超生,你可有想过后果。”
红衣鬼飘到许怀岚面前:“我早已对这个人间失去了兴趣,做鬼有什么不好,我取了他们的魂魄,助我修炼,我也能成魔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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