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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下就握得顾妡娇喘连连,嘴巴从他口中滑出,趴在他肩头栗簌簌地抖,喉咙全是细碎的呻吟声:“唔……”
从未感受过的舒服,又涨又痒,好爽。
他的另一手大手交换而来,又拢住她的后脖颈将她从肩头拨出,低头追着她的嘴唇将呻吟堵回喉间,舌头抵住她的小舌细细咂吮,推送自己的口水与她交换、吞咽,品尝她口中的汁液。
她的小舌很香软,口水甜的像蜜,他还没吃够,才不允许逃走。
顾妡被顾夜弄的浑身焦躁不安,口中的、脖子的、耳珠的没有一处得到酣畅的满足,战线却又拉至胸上,她真的真的要疯了。
他的大手握住整个奶子,将q弹的葡萄体揉出各种形状,每揉一下,乳腺都在跟着他的节奏不规律的抽动,密集的快感遍布乳腺里的每一处神经,初次经历这些的少女哪里能承受得住,即便嘴巴被堵死了,呜呜咽咽的娇吟声还是从口中溢出,又被他的舌头压住舌根怼回喉咙里,继续吃着他送来的口水。
嘴巴里,是他潮湿温烫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勾缠不止,吸得舌头发麻,口水失控的顺着嘴角往下流。
耳边是他或自己,吞咽口水的咕咚声,是他指腹时不时捻起耳珠搓揉,绵绵密密的磨砂感浸透骨子。
脖子上是他的手腕线、手掌、指头在脖子、两侧动脉来回研磨的电流,时不时带起脑后碎发,扯动头皮,连带着头顶的末梢神经都是无力承受的快感。
强烈的像一张网,无处躲避,想挣脱,又挣不脱,够不着边际,又掉不进中心,只能被迫跟着他的节奏沉沦,像没个头的苍蝇,四处寻找碰触,只为求得一丝丝心理上的餍足感。
顾妡被磨的,骨子都酥了,身体每一处都敏感都极限,两只小手软乎乎地搭在顾夜的肩膀上扯他的衣服发泄,紧蹙秀眉下的长睫毛上湿了又湿,从主动脱衣服到现在,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泪水就没干过。
他似乎就喜欢她动情喜欢她迷乱,她越是无助他越是兴奋,奶子上的力道频频加重,宽厚滚烫的掌心压着乳峰揉,抓着乳肉揉,虎口时不时刮着敏感的奶头,刮蹭几次又松开奶子,捏住奶头又拧又掐。
可怜的奶头被他欺负得红肿发木,激烈的快感一波借着一波,将她折磨疯了。
顾妡不明白,被掐着揉着明明就很痛,可为什么越痛越麻,越麻越舒服。
舒服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淫水完全不受了控制,一汩一汩地往外溢,湿透他的睡裤还嫌不够,还要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湿他屁股下的床单。
顾妡无助地圈紧顾夜的脖子夹着双腿直起腰,哪怕一个地方稍稍离了他也能好一些,她承受不住。
可腰刚刚抬起,脖子上的大手便滑了下来,掐着她的腰肢坐回原位。
顶了太久,腿心被顶开的穴缝很轻易地夹着他的龟头,娇软和坚硬激烈碰撞,又是一波快感碰撞而来,顾妡呜呜咽咽地趴回顾夜怀中哽咽:“大哥,大哥……”
顾夜纠正:“哥哥。”
“哥哥,哥哥……”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顾妡有多乖顺就有多无助。
终于结束深吻的她,被吻肿的红唇贴着哥哥的脖子喘,咬着他的耳垂喘,又贴着他的额头亲着他的鼻尖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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