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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累了,我想去槟城看爷爷。”
成祖犹豫一会儿,说句好。
孟让开着车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好在这祖宗哭累睡着消停了。
车停到楼下,成祖将人打横抱起往二楼卧室走。
孟让直勾勾瞅着两人背影,虎虎带着巡视领地的警惕站在离他不远处观察。
他本有意同它搞好关系,又是换猫粮又是换水,虎虎竖着尾巴,狭长的眼里满是不屑。
一人一猫僵持不过几秒,虎虎前后脚踩着他的皮鞋往楼梯上走,孟让胸口仿佛堵着颗石头,闷闷的,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他手机响,到小花园接起。
楼上,成祖轻轻把人放在床上。
他没干过伺候姑娘的活儿,但照顾他哥哥却是一把好手。
差不多是对待成宗的方式,给她调好空调,盖上薄被。
见她头发掩面,他又轻轻拨开,以免她窒息。
白亦行脸上尤有泪痕,怪可怜的,竟同那时无任何差别,他心下犹豫,没忍住地抬起手想要轻轻触摸她的脸,未料,白亦行猛地攥住他手腕,她警惕地问:“干什么你!”
成祖略微尴尬,慌乱之间脑子里忽然想起她白天的所作所为,似乎心中有那么点不良预感。
果不其然,这姑娘大喊大叫,说他性骚扰她,孟让和穆介之听到声音,火速冲到白亦行房间,只见人把被子攥得死死的缩在床沿。
蓬乱的头发,无助害怕又三分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一副活像被侵犯的样子。
成祖站在床的另一端,一时眉眼不悦地看她,一时气极反笑。
他的外套是脱掉的,加上白亦行的言语和妙到极致的情绪,孟让对此深信不疑,忙不迭把成祖扯到一边。
白亦行猫儿一样缩进穆介之怀中,抱紧她嘴里不停说着:“妈咪,我害怕,我好害怕啊。”
穆介之安抚她,面庞冷厉地对成祖斥道:“你被解雇了。
滚出去!”
孟让满脸愤怒地去抓成祖,被他肩膀躲闪,扑了个空。
成祖神情冷漠地站定到离二人半米的距离,他说:“穆总,白小姐。
如果我有任何冒犯到您的地方,我道歉。
但对于您所说的,性骚扰,强奸,我没做。
反倒是白小姐您,倒是让我有点看不明白了?”
穆介之蹙眉,白亦行身体发抖,嘴唇发白,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死死握着穆介之的手,哆嗦道:“我妈咪,我抓着他的手了”
话要说不说,说的半真半假,很难叫人不浮想联翩,孟让脑子转过来,说了方才车上发生的事情,穆介之此时很疲乏,明天还要出差,她不想多说,看着成祖:“你今天的工钱我们白家照结。
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听明白了吗?”
成祖杵在那里,一瞬不移地瞧着演技生动的白亦行,他忽地笑了。
孟让把人扯到楼下,“我说你怎么又是换座位,又是盖衣服的,你小子打得竟是这套主意。
当初面试时,人模狗样的人老总是怎么交代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小姐磕块皮,不是让你去碰她皮啊!”
这边白亦行小声抽泣:“妈咪,我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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