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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
云惟珎吐出一个名字。
“花侍郎和花将军的弟弟?”
原谅郭萍的思维,已经固定在朝堂之上了。
“是,他不仅是花满竹和花满溪的弟弟,还是江南富豪花如令的儿子,花家号称富可敌国,家中本是巨商大贾,这代又有两兄弟入仕,官商相合,实力更甚。
难得的是花家七个儿子,个个都能找到自己喜好的事业,众位兄弟感情好得不行,令多少为家产反目之人羡慕。
花满楼幼年蒙难,目不能视,花家上下更是对他疼爱有加。
更难得的是,花满楼是个温润君子,身有残疾,却风度翩翩,世所罕见。”
云惟珎道。
“能的少爷如此夸赞,定是难得的人物。”
“他本就难得,并不是因为我夸赞、贬低能改变的。
在他身边如沐春风,你上次没见过他,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
云惟珎打趣道。
“少爷是准备从花满楼入手吗?”
“是,他身在官商之家,又在江湖颇有名气,两边都沾,是最好不过的切入点,更妙的是,他有一个知交好友。”
云惟珎意有所指道。
“谁?”
“陆小凤!”
云惟珎笃定答道。
“阿嚏,阿嚏!”
陆小凤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道:“七童,肯定有人在背后骂我呢!”
“你昨夜在屋顶吹了大半夜的冷风,美酒倒了一身,就是没人骂你,你该打喷嚏才是。
我已经叫花平去买药了,你待会儿记得吃。”
花满楼一边给花浇水,一边说道。
“天啦,这么点儿小伤风,还用吃什么药!
最烦喝苦药了。”
陆小凤夸张大叫,顺过花满楼的喷壶,随手就开始浇花。
“陆小凤,陆小凤,浇太多了,不是所有花都一样的,哎,你快把喷壶放下。”
花满楼一时不察,陆小凤已经开始帮倒忙了。
“你呀,我本来让花平买的惠民属的成药药丸,现在,必须去抓一副草药,让你长个记性才是。”
花满楼这么说倒不是记恨陆小凤把他的花儿浇坏了,而是陆小凤作死,直接把喷壶里的水倒在了自己身上,嘴里还振振有词道:“花儿不能多喝水,陆小凤确是可以的。”
这种不作不死的行为,圣人如花满楼,也不能忍。
陆小凤像只落水的小鸡似的,快速抖动身子,想把水甩干,结果溅得花满楼一身水、阳台地板一滩水。
花满楼无奈后退,去房间里拿干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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