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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男子之身孕子,多荒谬,只怕生出来也是异种。
他转头看向一脸灰败的众人:“都下去,明日上午回京。”
也没等众人反应,自顾自的上床盖被。
拂剑等人也不敢多看,只好退出门外再商量对策。
游青掀开被子,却发觉这下面还藏着一件宽大的披风,他手中的动作一滞,发现了这是傅砚辞今日身上披着的那件。
没忍住上手抚摸了两下,心中一暖。
其实知道傅砚辞一众动作的背后缘由时,他气的只是男人为何不肯同他商量,便自顾自的把他锁在此处,独自一人前去京城救人。
甚至更早同上官瑾断联时,也该告诉他这些事情。
也不至于如今被人傻乎乎的骗了去。
游青俯下身,把脸轻轻搭在那件披风上,嗅着上面残留着的气息,笑骂道:“混蛋,才不给你生孩子。”
强行忽略心下的那抹欢喜,自觉的把自己团成一团,闭上了双眼。
傅砚辞猛的睁眼,身后是浑身湿透的黑衣下属,他接过字条展开,嘴角抽了抽:“拂袖是疯了吗?”
卿卿是男是女他还不知道?还孕子速回,拿这种理由骗他出京。
黑衣人是在慈安寺见过全程的,描述了一番当时的场景,随后做出总结:“世子,夫人真的怀了小世子啊!”
傅砚辞反问他:“你是说鹿悠悠当时给看病的方子,慧明看了后说是安胎药?”
黑衣人没察觉出不对:“是的,还好神医提前开了方子……”
“不对啊世子,为何神医当时不愿告诉您夫人怀胎了啊?”
傅砚辞咬牙笑道:“还能为什么,要么鹿悠悠撒谎了,要么慧明撒谎了。”
“去把府医喊过来,爷倒要看看谁在撒谎!”
片刻后……
府医摸着胡子开口下决断:“若按世子所说,此人却是喜脉无疑。”
傅砚辞艰涩补充:“但那人是爷的世子妃啊!
?”
府医摸胡子的动作滞了滞,神色怪异了些,猜测道:“早年跟着国公征战时,老夫见过男女同体之人,此类人他人看上去是男子,但掀开下裤,却在那里藏着女子的器官。”
傅砚辞想都不想否定:“卿卿什么样子我还会不清楚吗?他没那个洞。”
“嘶……这……”
府医思索起来。
一旁候着的下属只觉惊叹,世子不愧在他们中是最天赋异禀的那个,竟然厉害到能让男子怀孕。
世子厉害啊。
傅砚辞却坐立难安,在屋内四下走动,然后问着府医:“男子若喝了安胎药会如何?”
府医:“可能会对影响房事……丧失对那事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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