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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剑疑惑道:“世子可看出是谁指使的这些?”
“……”
“本世子要是什么都知道,要你何用?”
傅砚辞没忍住踹了他一脚,要说行军打仗他是行家,但一碰上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哪怕是十个他来都比不过一个游沛公。
拂剑莫名挨了一脚,颇有些忍气吞声的意味,低头不语。
傅砚辞撇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去赶着时间去城南铺子买些糕点回来。”
拂剑:“是。”
“只是该买哪些糕点?”
傅砚辞:“……”
“啧!”
他又踹了一脚过去:“我国公府是没银子了吗?每种都买一样回来。
滚!”
拂剑:“……!”
“是!”
拂剑复忍气吞声。
傅砚辞瞧着这人心下愈加烦躁,站在洞口硬是生生转了两圈,还是拍板道:“算了,爷自己去买糕点,你给爷备马去。”
“……是。”
所以我挨的那两脚算什么?
拂剑仰头望天,又被踹了一脚。
傅砚辞不满道:“发什么呆,快去。”
“……”
拂袖深吸一口气:“是!”
随即毫不墨迹,一刻钟之内便牵好了马在府门口等着。
傅砚辞简单的净了个身,换了件亮丽点的衣裳才缓缓出门。
走到府门口翻身上马,很是利落的架马而去。
好在他骑的快,从府里到城南来回,将将赶上游青用膳。
也没等小侍接手,手上提着几大木盒便朝着游青的院子里跑去。
游青才刚坐下准备用晚膳,就被傅砚辞拿糕点塞了满怀。
他有些呆滞的看向男人,傅砚辞解释道:“卿卿,为夫特地赶去铺子上买的糕点,借此赔罪。”
傅砚辞呼吸有些急促,额角的汗水顺着刀廓般的下颚线流淌下去,滴到他特地挑选的衣裳上。
红袖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世子爷有种孔雀开屏的意味。
游青眨了眨眼,没有表态,神色平静:“世子用过膳了吗?”
“还未!”
傅砚辞也不客气,很是熟稔的般了把椅子挨着游青做着。
游青有些呆滞,撇了眼他手上的肌肉,这可是黄花梨实木造的椅子,一把少说得有几十斤重,怎得跟提木桶一般轻轻松松的单手提起来了。
他轻咳两声,给了点面子,没把身子凑开:“红袖,给世子上副碗筷。”
傅砚辞觉着麻烦,摆手道:“不必,我同卿卿共用一副碗筷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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