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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山明微笑点头,鼓励道:“说下去。”
“在ktv……”
“哦,当时你录了视频,你想干嘛?记录美好生活?”
周山明颇亲昵地在他脸上拍了拍,他梗着脖子不敢躲,额头上的汗一层迭一层。
下一秒,他就被抡圆的巴掌扇得跌坐在地,立马跪直了磕头,头砸在石头上,磕出了血也浑然不觉。
“放心,你那些东西已经回到我手里啦。
他啊,也是个蠢货,信错了人——就像我错信了你一样。
不过,很快,所有的错误都会终结在这儿了。”
他高举铲子,向侯经理头顶砸下。
与此同时,江承飞快挣脱了脚上的束缚,一跃而起,握紧麻绳,从背后死死勒住周山明的脖子。
周山明挥舞着四肢挣扎,手打到江承眼球上,江承吃痛,手里一松,周山明大张着嘴喘了口气,甩开江承就要跑,这时,另一双手从坑里伸出来,扯住他的脚腕,让他重重摔倒在地。
江承顺势压到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隔着一层皮,颈动脉激烈地冲撞着他的手心。
江承牢牢掐住他,直到他的脸涨成猪肝色,嘴越张越大,黑洞洞的,仿佛能看到食管,喉头发出气竭般骇人的响声,眼白都翻出来了,江承这才松开手,跌坐在地,盯着那个好像已经断了气的敌人。
“救我!
快救我!”
侯经理叫道。
江承才回过神,向侯经理伸出手,侯经理便拽住他的手往上爬,可由于坑壁全是碎土渣,没有大石做着力点,他的脚胡乱蹬着,刚上来一点便又滑落原地。
江承只好都趴到地上,向坑底伸出两条胳膊,让他攀着上来。
就在侯经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吊在他的两条手臂上时,他发现侯经理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僵住了,一双眼睛缓缓瞪大,呆望向他身后。
江承猛地转过头,却已经晚了,他的后脑一痛,失去了意识。
江承醒来时,已经被绑住手脚,跟不知是死是活的侯经理并排躺在坑底了。
一铲子土洒到他脸上。
“哟,醒了?”
周山明俯视着他,笑道:“本来迷迷糊糊上路多舒服,这下只好委屈你遭点罪啦。
不过你可怪不得我,咱们不是都说好了,那女的她爹的治病钱我包了,你不再抓着我不放,结果你也没遵守承诺啊。
你说你追在我屁股后头跑个什么劲?那女的死了,能怪到我头上?还不是因为她摊上个做发财梦的爹?照你的逻辑,得肺癌的,应该状告烟厂。”
江承用头和肩膀抵着坑壁,挣扎着一点点站起,周山明却浑不在意,反倒笑了下,以示对他无谓抵抗的赞赏,又往他头顶洒了一铲子土。
“得肝癌的,都去告酒厂。
糖尿病的,告糖厂。
要是天底下都你这种犟种,我们做生意的还有活路么?全去卖拖鞋吧,去摊煎饼果子!
拖鞋穿着还打脚,煎饼果子吃多了还三高!
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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