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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挨了一拳的马涛抓了抓后脑勺,说:“大家都这么说,说陆哥原本家里阔得不得了,听说开宾馆的,好几十家宾馆都是他们家的,肯定认亲后都不会回来了。”
“训练我们的老师家就在市里,说认亲大会开得可大了,横幅挂了一条街,陆哥的亲生爸妈还直接捐给公安十万块,那边亲戚来得可多了,听说陆哥亲生爸妈不能生育,就他这么一个亲儿子,见面的时候哭成一团,还跪在陆爷爷脚边,说要带陆哥回家。”
“本来嘛就很玄乎,两家都姓陆,医院给抱错了,现在换回来也挺正常,要是我,我肯定也跟着有钱爸妈走啊。”
毛阿姨手里的扫帚这下子总算打到了马涛脑袋上,皮笑肉不笑,说:“哟,那你快走,别吃我炒的芹菜肉丝。”
马涛再度被毛阿姨追着上蹿下跳,顾眠则跟阿姨告别,领着弟弟回家吃饭。
路上不如来时气势汹汹,顾鼎看大哥走路都慢慢的,疑心大哥是不是被自己气着,哪里不太舒服,当即心里便着急起来,连忙追着问说:“哥……你是不是头晕?要不我背你吧?”
顾眠恍恍惚惚地,听不见弟弟的声音,他心里有股子气,还有点难以描述的憋闷,对遥远的未来突然感到无依靠似的茫然。
脑袋里只有一件从未想过的事:从小同他形影不离的陆撼城,真的不回来了吗?眠眠陆撼城家住在老房区,是新盖的三层小楼,从前则是跟顾眠家里一样,都住的连排的平房。
只不过七年前老房区那边地势低,下大雨的时候遭了泥石流,整个儿地区都被冲毁了,顾眠家就买了附近药厂的房子,陆撼城家里则在原址旁边盖了新楼房,但两家依旧很近,步行不过几分钟。
顾眠一路都想着陆撼城这狗日的要是真因为亲生爸妈有钱就走了,那真是对不起陆爷爷这些年付出的感情,可转念一想人家亲生父母听说是老早就知道孩子抱错了,找了快十年,人家想要儿子回去也没有错来着。
可……可……顾眠忽地停住脚步,头晕得很,一把抓住还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弟弟的手臂,软下声音说:“还是你背我吧。”
弟弟顾鼎连忙蹲下来,把结实的后背都交给顾眠,生怕自己背得不稳,还深呼吸了两下,心里怪难受的,等大哥浑身跟没有骨头似的软趴上来,弟弟顾鼎脑袋里便不由自主想起陆哥背大哥的样子,学着那脑海里的样子,托着大哥的屁股就耸了耸,小心翼翼回头请求:“可以走了吗?”
顾眠点点头,闭着眼睛趴在弟弟身上,脸颊跟弟弟的脸颊紧贴,嗅到的都是弟弟训练一上午的臭汗味,并不好闻,于是眉头更紧了一点。
“哎呀,眠眠又不舒服了?”
路过的邻居大妈刚刚接孙子下学回家,看见顾眠又病歪歪往人身上倒,眼里都是愁苦,“要我说,当年你妈就不该让你那么小就去做手术,开颅呢,脑袋那里面听说神经多得不得了,嗐……算了算了,快回家去,别着凉了,回家后好好睡一觉,知道吗?”
顾眠勉强睁开眼跟大妈笑了笑,摆了摆手,回家后当真是熬不住,晕得想吐,浑身也又冷又热的,眼眶干涩,莫名的感到孤独。
但不想哭,哭了可就不好收场了,本来就是头晕的老毛病,睡一觉就好,哭了的话到时候陪小妹去学舞蹈的爷爷奶奶回来知道了,又得操心,没必要。
弟弟照顾他躺下后就眼巴巴的坐在旁边,问他要不要喝水。
顾眠摇了摇头,心烦的很,把被子往脸上一蒙,说:“别吵,我昨天可能没睡好。”
弟弟顾鼎‘哦’了一声,大气儿都不敢出,但也没走,就坐在旁边看。
这样被人盯着可怎么睡觉?顾眠无奈地又扒开薄被子,漂亮丰软的唇吐出两个字:“出去。”
弟弟顾鼎盘腿坐在地上看他,犹豫道:“哥你好久没晕这么厉害了,陆哥说你不舒服的时候喜欢人陪着,我陪你不好吗?”
顾鼎还小的时候曾被大哥吓到过。
那时候大哥还没有做肿瘤切除手术,良性的脑肿瘤,做手术得花不少钱,但家里穷,东拼西凑还差点儿。
那天大哥去找朋友们玩,脑肿瘤突然压迫到视神经,看不见了,六岁的大哥就那么慌恐地站在那里尖叫,喊‘陆撼城!
陆撼城!
你在哪儿?!
’。
顾鼎当年才四岁,以向来架子十足的大哥马首是瞻,结果大哥突然哭喊起来,那种害怕与强烈的无助直接冲击过来,顾鼎来不及反应,不知道怎么做,在老远地方打水漂的陆哥便抛下一群人飞奔过来,风风火火挤开他后背着大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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