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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钊:“啊!”
夫妇俩同时转头看向她,段兴平一脸意外:“你知道?”
岑钊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来之前听一个同学说过,南家婚礼,出了点意外,新郎……嗯……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太好。”
段兴平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她:“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叫不太好吗?”
聂杏梨抬手拍了他一下:“你十六岁的时候懂的还少了?”
段兴平哑然,好几秒没说出话来,苦笑着摸了摸被拍了一巴掌的地方:“哎呀,说正事呢,你干嘛揭我老底呀。”
“那就好好说正事,干什么跟我学生开玩笑。”
“……好好好,我说正事。”
段兴平打开了一段拍摄的非常晃动的影像,“这是我一个朋友在现场拍的画面,当时他只是想记录下新郎新娘相互许下誓言结为夫妇的那一段,谁知道正好拍下了这个。”
聂杏梨和岑钊同时凑过去,努力从晃动的镜头上捕捉重要信息。
如今的拍摄设备哪怕再不会拍摄的人都不至于让镜头晃成这样,可见当时的场面有多混乱。
画面中,新郎新娘已经被人扯开,穿着白色礼服的新郎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挟持在怀里,两个人看起来状态都很不对,男人更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样子,抓着新郎左冲右突想要离开,但是被周围的宾客拦住无法突围。
新娘在旁边不停的呼唤恋人的名字,可惜新郎整个软在男人怀里,好像死了一样没有给任何反应。
再然后,男人发了狂,最终还是成功的带着新郎跑了出去,一群人跟在后面追,吵吵闹闹如同到了菜市场。
画面就此结束。
聂杏梨不像岑钊已经知道一些消息,只看画面,并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猜:“这是个gay因为家族原因骗婚然后在婚礼上被真爱给抢亲了?”
段兴平哭笑不得的说:“你猜错了,如果只是这样,我不会说出事了。”
“那是?”
“结婚的新郎是南家小儿子,和那个男人并不认识,那个男人是新娘家的远方亲戚,在此之前,两个人根本没见过面,据我朋友说,男人是突然爆发的,冲出去之前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而且抢的不是新娘是新郎,抢到手之后就找了个地方把人给办了,哪怕后面有人找过去都没法把两人分开,就好像两人同时中了邪一样。”
聂杏梨一脸世界观受冲击的样子:“啥??”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点。”
段兴平又看了一眼岑钊,“被抢的新郎是个oga,抢人的男人是个alpha,现在据说联邦的新人类研究专家已经到场,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但是很显然,这件事的影响绝对不会只限制在南家。”
聂杏梨眨眨眼,也看向岑钊:“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岑钊当然清楚他们俩看她是因为她是个alpha,可是她也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摇头。
聂杏梨皱眉:“新性别人类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到底是知道的太少了,我有直觉,这样的事不会是第一件,以后还会出更多,岑钊,你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如果有哪里觉得不对,及时向人求助,明白吗?一定一定不能自己硬抗,要是出现刚才看到的……你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的!”
脑补了那个画面,岑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鸡啄米一样的猛点头。
出事的双方,不管她把自己代入哪一方都觉得难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就是严格约束自己,同时也注意自身安全,现在想想,还真只有实验室是最安全的地方,既没有人给她祸害,也没人能轻易闯进去祸害她。
……不对等等!
还有禾潇潇呢!
岑钊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如同痴汉一样的行为,顿时变了脸色。
自己是alpha,禾潇潇是oga,从大类性别上来说,和南家出事的两个人一样,如果她们俩继续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接触,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以后会不会出事还真的很难说,毕竟那两个人失控到底是什么原因现在还是未知,专家们能不能尽快拿出结论更是未知,为了以防万一,她是不是取消掉自己房间给禾潇潇开的权限比较好?发现她表情有变化,聂杏梨连忙追问:“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岑钊立刻收了表情:“没有,只是为两个关系比较好的新性别同学担忧,觉得之前院长提出的,把每个性别分开教育这件事,可能是对的。”
段兴平在旁边附和:“没错,这件事现在影响越来越大,惊动了高层不少人,大家都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个例还是只是最先发作的共性,现在他们已经在研究关于改变新性别人类教育方式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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