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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
“什么?”
魏寅庄猝然转回身,盯在司徒长霆脸上。
领袖的意志,撑不住了。
秦政瘫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悲凉苏维埃的人民,我对不起你们。
晃晃悠悠地把自己撑起来,秦政勉强维持着坐姿,向在房内那个站着的人招招手“过来。”
那个人很顺从地走了过来。
秦政无比艰难地跪起来,扒住那个人的两只手,攥到一起“我需要你。”
与他说话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声音似乎慢慢变成了男人的声音。
刚才是女人吗?现在是男人吗?秦政已经不关心了。
两双手相握,另一个人的温度显得很凉。
音调也如出一辙的凉,像含了未融的冰“你需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秦政皱眉,呆头呆脑地好好想了一番,颠三倒四地回答“上,上你……对,应该是这样。”
“是吗?”
那人抽出手,抚摸在秦政嘴唇上,声音似乎低喑了许多。
秦政在耳侧束起三根手指,郑重承诺“我保证……我像玉米一样坚不可摧。”
然后秦政脑门挨了一下。
手脚软无力的总裁在不明人士的重击下一蹶不起,仰倒进了床垫上。
耳边似乎响起了拉开柜子的声音。
很快。
微凉的风掀起,一道人影遮住了秦政凝视天花板灯的双眼。
好像,还有簌簌的,衣料摩擦、掉落的声音。
很浅、独特的茶叶味道,发涩地缠绕进秦政鼻腔。
秦政不自觉地嗅着那种似乎能让人清醒起来的气味,慢吞吞想好像我也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呢?想不起来了。
想了半天,秦政默默地拉开了裤链。
拉裤链的手在裤链前被握住了。
秦政挣了挣,没能挣开。
身上压来一个人,但却未把重量落实在秦政身上。
只是支在秦政身前,一点点压近,再压近。
被握住的手,又被牵起来,向上,触碰过小腹、胸膛,一寸寸经过泾渭分明的肌理,脉搏、心脏似乎就在掌心下短促地搏动。
那人身上的温度,也一样灼热起来。
秦政听见很轻的喘气声,气息穿过颈后,让尾脊发麻,不由自主地战栗。
细微的啜吻声,将耳廓、颈侧、喉结、锁骨串成一片。
秦政大脑空白。
燥热似乎将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紧,腰下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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