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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音隐隐觉得他这句话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她这人有个优点,和工作无关的事,想不明白便抛到脑后,等闲暇时再想。
她按着鼓包的后脑勺,慢悠悠翻身下床:“我和你们一起去,我心里有些猜测,需要验证,正好宴赤今天也该回来了,顺便听听他带回来什么新线索。”
“宴赤”
这个名字着实有点不中听,秦深眉头紧蹙心情谈不上愉快。
他弯腰扶住沈梵音的胳膊,用了点力气将她托起身:“你应该在家休息。”
“你不也没拦我?”
这句话中听多了。
秦深笑了起来,笑容十足温和:“你想做的,我都不会拦。”
天气阴沉,天空中的云层层迭迭,像是要下雨。
去岛城警察局是秦深开车。
沈梵音坐在副驾的位子上,坐得笔直,梗着脖子,生怕秦深一个剎车,她的后脑勺和座椅靠背亲密接触,伤上加伤。
秦深侧眸看着她僵直的姿势,莞尔道:“放心,我是个医生,伤势加重,我当场为你治疗。”
“……谢谢你,这并不能让我安心。”
车子驶到一个十字路口,交通灯刚刚好从绿变成了黄色,沈梵音突然想起了上次开宴赤的车,她看到黄灯想要踩剎车却踩成了油门的事,没忍住笑起来。
“想起什么了?”
秦深问。
沈梵音也没隐瞒,语气轻松到仿佛在讲其他人的笑话:“前几天开车将油门当成剎车踩,把宴赤吓得脸都白了。”
“宴赤?他陪你练车?颜槿呢?”
三个问题依次被秦深抛出,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认识这么多年,彼此太过熟悉,沈梵音心中生出一种感觉,秦深似乎是生气了。
她收敛起笑容,侧过身子,戳戳秦深的胳膊:“你不高兴了?”
“没有。”
秦深的目光锁在前方的道路上,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异常。
说来也奇怪,小组里四个人,明明沈梵音是队长,理应是整个队伍中话语权最大的那个人,但每每碰上秦深,她总觉得气势上不自觉矮了他一头,甚至就连小组里其他的两个成员,似乎也更听他的话。
沈梵音心中突生郁闷之情,摆正身子,转过头看向窗外,口中嘀嘀咕咕:“我和谁练车是我的自由!
颜槿就像是你的狗腿子,只听你的话,前几天去安城,我说我要开车,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还让我来找你,说你同意她才同意。
你们这样统一战线,我能怎么办,只能剑走偏锋啊!”
秦深有些无奈:“我又没说什么。”
车子驶过隧道,车窗玻璃清楚映出车内人的情况。
沈梵音怔怔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画面,视线划过她的脸,悄悄定在左边那人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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