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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找着找着,竟一觉睡到了现在……这会儿,余晚晚皱眉,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红肿的额头。
手往下,又触摸到了颈侧的肌肤,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唇上温热的触感。
她轻轻地扣了扣脑瓜门,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去。
就连做梦都在被人咬。
她果然是魔怔了……拍卖会后台。
二楼的房间里,男人懒懒地倚靠在窗边。
精致的雕花木窗被推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拍卖场上发生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男人微垂着眼,嘴唇抿成一条细细的直线。
这时,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来人将一个精致的玉盒放在桌上,语气调侃道:“你在看什么?”
萧景萑没有理会他。
时野也不在意,径自走过去瞄了一眼,却正好看到了余晚晚刚睡醒的那一幕。
他笑了一声,说:“余小姐真可爱。
睡得这么香,也不知道在梦里约会哪位情郎。”
萧景萑终于抬眼,只是那眼神明显有点冷。
时野又自顾自道:“唉,真是可怜了某人,在这里单相思。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的男人豪掷千金,这滋味不好受吧?”
萧景萑手中的军刀飞快地旋转,语气也带上了些许凉薄:“需要我再强调一遍么?喜欢?这种东西我没有。”
时野又兀自笑了一下,“行行行,你不喜欢她。
那我换个词,爱?”
他话刚说完,房间里出现“哐当”
一声响——萧景萑手中旋转的军刀掉在了地上。
时野讶异,挑了挑眉。
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该不会说中了吧?这时,楼下的拍卖场正好发生一阵骚动。
一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萧景萑收敛了神色,忽然笑了一声,说:“啊,鱼儿终于上钩了。”
随后,他走到桌前,打开了玉盒。
玉盒打开的瞬间,一阵红色的流光划过。
时野按住了他的手,声音带着一抹无奈:“zleo,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萧景萑唇角弯了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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