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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人团团包围还被人搀扶的程昱泽,姜初雪不由道:“程昱泽好像晕了。”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现在就晕了。
安以宁出于本能好奇心地抬头,不经意和程昱泽来了个视线交汇。
脑袋是较为脆弱的部位,受到物体的袭击,程昱泽此刻很晕。
晕眩使他恶心想吐,但看见安以宁站在前方,就瞟了自己一眼,随即冷漠地收回视线,如什么都没看到,他的心脏泛起轻微的刺痛感。
安以宁不应是这样的,她应当是快速走上来,关心自己。
可这轻微的刺痛感跟曾经日日夜夜的剧痛一比,算不得什么。
片刻后,程昱泽缓了过来,不需要旁人搀扶。
几人确定他没事后,放心地又去玩篮球。
等他闭眼休息够了,又一次去看前方,安以宁和姜初雪已不见踪影。
失落爬上他的心头,他手心无意识地紧攥,记忆不由被拉回到原时空。
那时,他在承受父母给予的巨大压力,加上自己被安以宁逼着结婚,打从心底就不想要这段婚姻,犹豫不决是否要跟安以宁离婚。
姜初雪一次有事,路过他和安以宁的家里,顺便见进来安以宁一面。
他知道她们是从大学起关系就非常要好,两人呆在一起,指定有悄悄话要说,自己不便听的,而自己都表现出想和安以宁离婚了,安以宁还没察觉到,他一时心浮气躁,不想对着安以宁和她的朋友,就给她们腾了空间。
他走开没一会,想起手机落在那里,准备原路回去时,听到姜初雪问:“以宁,你老公情绪似乎不对,你们是在闹别扭吗!”
安以宁是怎么说的。
她说:“我工作忙着呢,没时间跟他闹别扭。”
姜初雪又问:“但我直觉你老公情绪不对,你要不要哄哄他!”
安以宁沉默了一下:“哄了,有用吗没用的。”
当他听到这些话,他的犹豫不决变成了坚定。
被安以宁逼着结婚,他已经违抗过父母了,弄得父母对他产生极大的不满和失望。
这次安以宁不值得他再次违抗父母,他不想承受父母给予的巨大压力,三年来充满无形压力的婚姻他过够了,也不想听父母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
“我们家要的是门当户对的儿媳妇,你娶了个什么东西回来!”
“不门当户对,算了!
儿媳妇没进门就大着肚子,惹得外面风言风语,说我们程家家教欠缺,没教育出好的继承人,和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没区别。”
“这也算了,儿媳妇大着肚子,好歹能获得一个孙子,结果呢,进门后没多久孩子就没了,你当时跟我们说,孩子发育有问题,不得不引产,真把我们当傻子吗!”
“你和安以宁基因排斥,生不出健康的孩子,我们现在知道了。”
“我们一度对儿媳妇的要求降低到不惹是生非、做好你的贤内助、能生继承人、还能教育好继承人就行了。”
“安以宁天天往外跑,拼命给人打工,还生不了继承人,这样的儿媳妇,没有任何一点价值。”
“你必须跟安以宁离婚,给她一笔补偿,把她从我们家请走,我们重新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你再不跟安以宁提,不当恶人,我们就出面把安以宁请走,当这个恶人。”
安以宁意外死亡后,他好几次想,如果她还活着,她用哪些手段阻止自己和她离婚,会不会不达目的不罢休。
离婚不像结婚,结婚时安以宁腹中有筹码,他只得娶她。
离婚,她不肯协议离婚,只要两人分居了,他起诉离婚,是一定能离的,顶多时间耗费长些。
然而,这些是空想。
安以宁死了,他亲眼看到她从活人变成死人,再变成一小罐骨灰,被埋入地里,躺在冰冷的墓园,永久地消失在他的世界。
某种意义上来讲,上天是眷顾他的,用安以宁死亡的方式来结束她对他的纠缠,自己免于煞费苦心地和她解除婚姻关系,但也是一种惩罚。
是一开始不当回事,后面痛觉日渐显现,直至不可承受,深入骨髓,他此生遭遇过最大的惩罚。
原时空的一些点滴浮现在眼前,程昱泽忽地喘不过气来,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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