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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适亨眨巴了下眼睛,醉醺醺地笑了,然后笨拙地竖了竖大拇指:“你……真聪明!”
“那你们之前的几天有过行动吗?”
“有!”
雷适亨骄傲地挺起了胸膛:“我们给他们下药……不过,不过失败了。”
谈光熙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几天瞧见胡峰和龚益朋往公共厕所跑的情景,问:“然后你们自己把药给吃了?”
“嗯!”
“……”
他叹了口气,其实你们这个智商真的不太适合干这一行。
“那你们为什么要做海盗呢?”
谈光熙问。
雷适亨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道:“糊口呗。”
“糊口的方式也并不是只有这一种,”
他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生存方式?毕竟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并不安稳。”
谈光熙端起酒杯喝了口酒,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到:“只要继续干一天,就有伤亡的风险,不管是之于你们,还是之于别人。”
雷适亨最后是被谈光熙抬回去的。
每个人醉酒的症状都不同,有的耍酒疯说胡话,有的撒泼打滚又哭又闹,而雷适亨喝醉了倒是不吵不闹不哭不叫,只闭着眼睛一边打呼噜一边睡,偶尔还砸吧砸吧嘴,然而谈光熙却觉得他还不如撒泼打滚——因为他现在睡得和死猪一样,实在是太沉了。
谈光熙使了吃奶的劲儿,又拖又拽,累得腰酸背痛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电梯。
雷适亨倒是睡得香甜,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哧呼哧打呼噜。
雷适亨原本就比他高半个头,身材更是粗壮上一整圈,他把他从电梯里往外拖,就仿佛拖着一截沉重又粗壮的木桩。
谈光熙想叫几个服务生给他抬回去,奈何这个时候甲板上在举办舞会,不少服务生都出去凑热闹了,一时半刻竟叫不到一个人。
而雷适亨起初睡得还算老实,后来大概是睡得更熟了,搁在他肩头的脑袋仿佛一个硕大的吊钟一样沉,坠得他肩膀生疼。
等他刚半抱半拖着雷适亨走到走廊拐角,竟然在走廊上瞧见了傅柏崇。
他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傅柏崇已经朝他走过来。
他脸上的神色似有不悦,却又似乎并没有什么表情,伸手将黏在他身上雷适亨接过来,单手轻松拖走了,简单得像是只拖着个空的行李箱。
他还怔愣在原地,前面的傅柏崇已经一只手拖着雷适亨往前走了很远了。
半晌,谈光熙才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身体素质的提升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
傅柏崇将雷适亨拖到隔壁的套间,叩了叩门,房门打开后,里面的胡峰和龚益朋都大吃一惊,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柏崇扔下手里的雷适亨就转身走了。
谈光熙觉着雷适亨喝得有点多,刚想再说几句,就见前面的傅柏崇朝他侧了侧头:“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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