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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看了看这幅画,点头道:“画得不错。”
我也跟着点头:“把我们当时的幸福描绘得淋漓尽致。”
于是,这幅画就挂在了西山公寓的客厅里。
我跟叶亦婚后十年一直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拍婚纱照,这一切是那样自然而然,毕竟婚纱照一拍,两家人就会立马知道我俩结婚的事情。
我俩早已达成一致,既然决定隐瞒,就瞒个彻底。
叶亦把画钉好后,特别满意地说:“谢谢你,小花,谢谢你十年前在我什么都不是的时候,答应我的求婚。”
是的,这幅画描绘的是叶亦求婚成功的喜悦。
我们当时幸运地有一个见证人,那个人就是林洐。
我跟叶亦从廍子公园离开后,还余下一些时间,就去了趟位于台中市中心的国立台湾美术馆。
没想到,竟在那里碰见了林洐。
台中美术馆有个声音艺术展区,显然这个区不算热门,我跟叶亦信步走入时,场馆里空无一人,只有正静静播放着黄永灿的钢琴曲。
我仔细一听,竟然是《来听铃铛树唱歌》。
初初听到这个曲子时,我就憧憬着有一天能跟叶亦在这首歌下慢舞(slowdancg)。
我跳到叶亦跟前,伸出手,对他说:“shallwe?”
他说:“areyouserio?”
我说:“whynot?”
他于是攥住我的手,我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他将头埋进我肩膀里,我们就静静地在音乐里慢慢地挪着舞步。
我又想起我小的时候,周五的晚上,我爸妈经常在家中跳舞。
每每看他们十指交握,相互拥抱着在慢舞,我的心中总会莫名升起一股艳羡来,如果有一天,叶亦握着我的手,我随着他旋转在舞池中,我一定幸福得立马就昏倒。
我轻轻地趴在他肩膀上,说:“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我爸妈经常跳舞。”
“是吗?”
“我爸特别笨拙,总是踩我妈的脚。”
叶亦问:“比我还笨拙吗?”
我笑道:“嗯,比你还笨吶。”
“后来叔叔练好了吗?”
我想了想,说:“好像我妈说过,后来我爸就让我妈踩在他脚上跳,他就再也踩不到我妈的脚啦。”
叶亦看着我,温柔地笑了。
一曲结束,我们还在场馆里慢慢挪动着身子。
其实我跟叶亦都不太会跳舞,说起来,时代也真是有意思,反倒是父母那一代比较西化,他们穿喇叭裤,听披头士,跳西洋双人舞,等到了我跟叶亦的时代,就没多少人会这些玩意儿了。
忽然,我听到有人在唤我的名字,我听得不甚真切,那人于是又唤了一声。
我这才从叶亦怀中挣扎出来,回头一看,竟然是林洐。
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阔步走过来,拎住我的外套领子,将我从叶亦身边扯开,说:“好呀,偷会情郎,被我抓住了吧,你那美国的男朋友如果知道的话,心都要碎了吧。”
“林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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