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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咱们这次还不是差一点就成功了,他躲的这么远不是照样让咱们给找到了。”
“能找着他带不回来又有什么用,那和无用功一样,”
“咱们不是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你非要把他的头抓起来,他怎么可能叫的出声。”
“靠!
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半天还弄不晕他我至于吗?你瞧你把那屋里弄得那味儿,过一会儿连我也要给薰翻了!”
“什么,你还真不要脸,倒打一耙是不是?!”
“究竟是谁倒打一耙!
?”
在无休止的争辩中,车到b市下了高速,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
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圈,在另一个高速口上了路,沿着高速消失在夜幕之中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六点。
我迷迷糊糊的记得我和王艳是在昨天中午快11点回到的住处。
车子交给了老阎他们后我们实在难忍疲惫回到家没吃饭没洗澡倒头就睡,这几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虽然工作失败了,但是至少活着回来了,我迷迷瞪瞪得又闭上眼睛,但是肚子饿得难受,同时身上到处都是疼痛的感觉,躺了一会之后终于再也睡不着了。
睁开眼大声叫了一声:“王艳!”
屋里没人回答,这贱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呲牙咧嘴的从床上下来,那天受得伤此刻让我动一下都比较困难,肌肉松弛下来后遍体生疼。
我脱掉衣服,对着镜子一照,全身上下尽是大块红肿淤伤。
也难怪,那天被结结实实的在水泥地上摔了好几下,没把我骨头摔断就算幸运了,我好像个机器人一样。
僵硬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床头柜处挪动,现在那些地方都疼得厉害,稍一动就让我头上冒冷汗。
花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我勉强蠕动到了地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想擦却连胳膊抬着都困难。
门开了,王艳从外面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看见我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干嘛呢,光这个身子,练健美哪?”
“我练你!
你没看见我在这儿擦药酒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你还笑。
我这都是为了掩护你负的伤,你跑哪儿去了你?”
我没好气儿的问道。
“我出去吃饭了,我还给你带了饭回来,不知道感谢就知道乱吼”
王艳嘟囔着过来,接过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就往我背上乱擦。
“我靠!
啊你倒是轻点儿啊!”
我疼得乱扭“好了好了姑奶奶,你是功臣行了吧,我谢谢你老人家给我带饭了,您就给我好好擦吧”
我无奈的选择忍受,王艳抿着嘴笑着轻轻的在我的淤伤处擦上药酒。
擦完了我让她扶着来到外屋开始吃饭。
实在是太饿了。
三个肉加馍一碗牛肉面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被我连吃带喝的完全塞下了肚,正当我打着饱嗝拿着牙签剔牙的时候,手机响了“喂,欧阳,好点儿了没?现在干嘛呢?”
是老阎的声音。
“好个屁,现在我浑身是伤,现在在家歇着呢!”
我听到这个娘们的声音就想强奸她,这个女人好像旧社会的地主,而我们这样的人就像是她隽养的长工,几乎是变着法儿的剥削我们。
但是我们却无法脱离她的控制。
她以前是个公务员,据说还是市工商局里面的一个正处级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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