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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明明那么轻柔婉转,却又振聋发聩,敲在萧玦心头,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快速奔涌,冲得他嗓子发紧。
什么拒绝的话,他都说不出了。
沈姝低头,将帕子换了一处干净的,继续为萧玦处理伤口。
指上有些尘土变干,她低头,轻轻为他吹去,那气息拂在手指,让他整个身体都酥麻起来。
萧玦手指蜷缩后退,沈姝轻轻看他一眼,“别动。”
那是世间最柔软也最有力量的命令,萧玦真的不动了。
他低头看着沈姝,而沈姝亦低着臻首忙碌,他看不见她的眼睛,只能看见一片光洁的额头,一段翘挺的鼻梁、一点诱人的颈窝,和一截细弱的锁骨,无一不是令他痴迷的模样。
她模样那般温婉娇柔,比他梦中的更为静美。
萧玦忽然不敢想象,如果真的送她走,那是何等的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一路沉默抵达王府,萧玦将沈姝送到静思阁。
桑春迎了上来,先看到折柳被人背着,眼露疑惑。
沈姝吩咐道,“将府中所有的药都拿来,还要一截木板,王爷和折柳受伤了。”
桑春赶紧去拿了。
萧玦只到庭院便止步,交代沈姝,“你进去歇息,我回凝露苑。”
虽仍是疏离,但他的姿态竟没往日那般坚决。
沈姝抓住时机拉住他的衣袖,软声道,“你受了伤,我为你包扎。”
萧玦略一迟疑,也没挣脱沈姝的手,“不必了,岑文会为我弄好。”
沈姝嗓音更娇柔了些,靠近他一步,“我是大夫,能处理得更好,桑春都去拿药了,总不能让她两头奔波。”
萧玦朗然而立,眉心蹙着,显然还在纠结。
沈姝最后使出杀手锏,娇软得近乎撒娇,“静思阁是你的新房,你总该进来看看。
而且我害怕,万一你走了,杀手又来怎么办?”
萧玦想说,府中很多侍卫,刺客不敢轻举妄动,她若害怕,自己多派些到静思阁四周便是。
但沈姝轻轻一拉,他便不由自主跟着走了。
这还是自新婚那日,他看过熟睡的沈姝之后,他第一次踏入静思阁内。
里面的布置仍与新婚那日一样,墙上的猫戏锦鲤字画、几案上的空谷幽兰……全是他为他的新娘精心安排。
桑春端来了药,侍卫也放下了折柳。
沈姝略一思索,折柳的伤少不得露出手臂,自然得避开萧玦。
于是她安排桑春,“你在外间帮王爷擦净伤口,待我为折柳固定手臂便来。”
说着便将折柳拉入卧房,关上了房门。
萧玦,“……”
这人说要为他处理伤口,就是这样把他关在门外处理的?
但总不至于连婢女的醋都要吃。
他理理衣摆,脸色郁闷,大刀金马地坐在了太师椅上,乖乖按照沈姝的吩咐,将右臂搁在茶几上,等着桑春擦净。
桑春看看他五指的伤,担忧得眼眶泛红,“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
又着急地给他检查,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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