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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子里的都忙活完,外面的雪落的声音也停了,阿英微张着唇显然是还没从刚刚的余韵了回过神,季正则捏了把,惹的怀里的小哥儿嘤咛了一声,他坏笑道:“舒坦了?”
摆腰的时候不见脸红,这功夫却羞的抬不起头,阿英张嘴照着季正则的耳后下嘴咬了口,轻轻“哼”
了声,似是不满又像是撒娇。
他们家也没个长辈,就隔壁的二爷爷家拜个年,年就算过完了,衣服都冷透了谁也不爱起床,这功夫大门外却响起敲门的声。
季正则仿若没听见一般,搂着夫郎暖暖的身子不撒手,倒是阿英越听越心急,推了他一把,“外面有人。”
少年嗓音黏腻老男人更不爱起来了,季正则道:“听错了,不是咱们家。”
过了好一会,原本的敲门声改成锤,咚咚的,这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季正则有些气恼的穿衣,冰凉的布料贴身瞬间冻的直哆嗦,季正则骂:“哪个败家的。”
把阿英的贴身的衣物往褥子底下一塞,季正则气哼哼的直奔大门,拉开门的那一刻他都有点懵。
季博宇牵着高头大马脑袋顶上落了一层雪,正狼狈的站在他们家大门口,季正则怔愣了下道:“季将军?”
“快让开让我进去,冻死爷了,我敲了能有半刻钟,你是聋吗?这么大声音没听见,”
季博宇看着他小时候没少玩耍的院子,一景一物都熟悉的很,明明就是自己家的老宅,现在来还得演戏敲门。
主人没好气,连带着雄赳赳的马儿,路过季正则的时候都打了个大喷嚏,季正则极为嫌弃的抹了把脸,把不速之客让进门里。
阿英此刻正在卧室躺着没起,他们家正堂和卧室之间就搁了一道门,外面说些什么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季正则的嘴唇不正常的红着,现在又是大清早,同时男人的季博宇瞄了一眼就猜了个大概,再一看他耳朵后面明晃晃的压印,更是想笑。
季正则的嘴唇不正常的红着,现在又是大清早,同时男人的季博宇瞄了一眼就猜了个大概,再一看他耳朵后面明晃晃的压印,更是想笑。
“你别倒茶了,凉的喝了更冷,”
季博宇大喇喇的往凳子上一坐,“你夫郎呢,让他烧点热水来。”
“内子有孕在身,现在还没起,还请将军小声些切莫吵到他,”
季正则语气冷淡。
好好的一个早晨,谁不想在被窝里腻乎,愿意伺候你。
季博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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