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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唐习惯了伺候人,受不了别人伺候,当天就将丫鬟和小厮都赶出房间。
唯独喜欢这酒肉,西门庆便安排人每日准备一坛稻花香老酒和两斤肉食。
听到西门庆嚷嚷的声音,一个大眼睛白净丰满的女子走了过来,给西门庆行了个礼,说道:“老爷回来了啊,我们可不敢亏待老唐,他老人家鼻子灵的很,说闻到了葱油炊饼的香味,我便叫春梅去县衙门前的摊铺买了十个,大伙都抢着吃,这不,老唐一人吃了五个,都吃完了。”
原来这白净丰满的女子叫孙雪娥,本是西门庆原配陈氏的陪房丫头,早已被西门庆得手。
陈氏早逝,西门庆便将她扶了做妾。
西门庆知道孙雪娥在家中负责厨房这一块,见她对老唐的伙食安排妥当,心中欣慰,便夸了句:“你还是识大体的。”
“老爷今儿个难得回来这么早啊!”
从回廊处走出两个女子,其中一人皮肤白皙,端庄大方,颇有主母气质,由一名大眼睛秀气的丫头陪着,这便是西门庆的继室吴月娘和她的丫头庞春梅。
西门庆对老唐说:“老唐你想吃什么就和雪娥说,我父亲和我说过,我们这一大家当,有你一半的功劳啊,放心吃,吃不完的。”
老唐嘿嘿的笑着,继续喝着酒,浑浊的眼中流露着欣慰的光芒。
西门庆拍拍衣服,微笑着走向吴月娘,说道:“今天事情办得早,中午和应伯爵他们多喝了几杯,晚上就不和他们去胡闹了。
走,去你屋里说话。”
吴月娘侧头吩咐春梅:“去热壶老酒,准备些肉食,老爷晚上在我屋里用餐。”
西门庆对吴月娘还是很满意的,作为清河县左卫吴千户之女给西门庆填房为继室,一直以来持家有道,宽厚待人,对西门庆在外交接那些狐朋狗友,拈花惹草,也只是耐心规劝,从不肆意嫉妒阻拦。
西门庆将家中财务都交她管理,账目清清楚楚,从不损公肥私,对西门庆的生意,从不干涉,要多少给多少,完全符合一位优秀的家庭主母的行为准则。
二人在屋中边吃边聊,春梅布菜,让西门庆感受到了前世未曾拥有过的家庭温暖。
“老爷,听说梁山、二龙山、少华山、清风山这些地方都不太平,到处有盗匪出没,怎么朝廷就不派兵剿灭呢?”
吴月娘眉角微皱,毕竟这些地方离清河县也不远,就怕万一。
西门庆说道:“世道乱了,朝廷里的人都只顾着贪墨,朝廷的军队打老百姓可以,打盗匪就不行。”
“那可怎么办啊?我们离得这么近,要是这些盗匪突然抢到我们清河县,那可怎么办啊?”
吴月娘颇有些焦虑。
西门庆拍拍吴月娘白皙的手背,安慰道:“东平府西边驻扎有一支朝廷军队,有好几千人,剿匪不行,守着应该没问题。”
吴月娘拍了拍颤巍巍的胸膛说道:“那就好,只是好些路都受阻,我们家的好多生意怕要受影响了。”
西门庆笑着说:“皮毛、药材生意是会受些影响,不过我们和杭州那边的丝绸生意倒打开了销路。
对了,今天应花子介绍了城东赵满桂的生意,急着要贷些钱,有一分的好利息。
家里的余钱还有多少?”
吴月娘略一回想,“本来还有白银2100两,卢家才还500两本金50两利息,目前手头余着2650两。”
“那就先贷一千五百两给他,其他的留着备用。”
西门庆心想着,自己只剩下66.5天寿命的事情目前还不好和吴月娘说的,毕竟这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
先把寿命延长到80天再说,心里也稳当一点。
喝了一壶酒,吴月娘便不给西门庆添酒了,西门庆略略有些微醺,这种状态最是让人舒服。
“老爷,今晚在哪里歇息?卓二姐命不好走了,雪娥来月事了不方便,要不让春……。”
吴月娘倒不是故意装大方,而是一向如此。
而西门庆不管在外面如何玩耍,初一、十五这两日必定是要在吴月娘房里过夜的。
“今晚就在你这里了,你喊春梅准备热水,晚上我们好好说说话。”
西门庆今天在潘金莲那里食不知味,回家见吴月娘端庄大方,贤惠温柔,甚合心意,便有了夫妻切磋一番的心意。
吴月娘满脸愧意:“老爷,我这三日在拜菩萨,心意要诚。
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春梅这丫头长开了吗,要不今晚要她伺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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