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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裕用指腹摩挲了一遍,“我就算想要冒充,也冒充不了。”
乌夜国人各个生得鼻梁高挺,眼窝深遂,肤色稍深。
而他长得小巧玲珑,面白唇红,一看就知道是个中原人。
“我会易容术,”
老巫师知道他的担忧,“我可以给你做一张人皮面具。”
贺裕心中警惕:“你先做出来给我瞧过再说。”
“可以,我今晚就能做出来。”
老巫师答应得十分爽快,“三日后,大殿下会带着大巫去郾城周围巡军,到时候是我看守王宫。
届时,你拿着我的信物来找我,我就在远处的香殿中候着。”
他脱下了手上的玉扳指,递给了贺裕。
贺裕的手心都是汗,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枚已经有些老旧的扳指上,喉结滑动了一圈。
他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想要逃出去,就只能委身于对面这个男人。
“跟我做这笔交易,你并不吃亏。”
老巫师阴恻恻地笑了一下,“你放心,我没有虐待人的癖好。”
贺裕的心一紧,手抖着,最终选择接下来了那个玉扳指。
扳指有些温热,但握在手中还是有些凉意。
那是因为他的手心太烫了。
彻夜难眠。
……
古兰时这几日很忙,他很少能见到对方的面。
有时候只是传女奴带几句话过来,有时候只是亲自奚落他两句就走。
贺裕已经习惯了对方的阴阳怪气,听到很难听的话时,当自己聋了就行。
他也相信了大巫的那句话——古兰时是真的不想杀自己,不是因为想要牵制自己的皇兄,是单纯不想让自己殒命于此。
这一日,大巫还是照常过来给他把脉看病。
“再休息一日便好了,”
大巫看着他的面色道,“你恢复得很好。”
贺裕抽回了手:“多谢。”
“你的乌夜话学得怎么样,听说你昨夜用乌夜语吩咐一个女奴帮你捉了一只蛐蛐。”
大巫神色淡淡,“怎么样,斗蛐蛐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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