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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泉泉浑不在意的点头,并不在意元笑去不去。
这戏应是一出特别的戏码了……阮白尔略带深意的扫过元泉泉的宽袖,娓娓道:“还请二位先行,妾身需梳洗一番。”
元泉泉“嗯”
了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先去,回头你们跟着婢子来就是。”
说完也不需人引,又独自出园了。
☆、马车一路上平稳前行,元笑反常的未骑马,而是跟阮白尔一起坐在马车中。
路途倒也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只是阮白尔下马车时,听着元笑颇为奇怪的咦了一声。
闻声,阮白尔扶着女婢的手抬起头,这是……孔府。
这次未有软语呢哝的水乡女婢在门口等待,怕是好大一出戏呢……元笑殷切的率先跳下马车,扶着阮白尔的玉手引她下车。
门房见又来了新人,赶忙上前,瞧见了元笑,溜须拍马上前伺候:“元世女安,阮姑娘安。”
元笑随意点点头,跟着门前婢子与阮白尔往里走。
越走越奇怪,孔府竟然把戏台设在了离大门不远的空地。
阮白尔粗粗打量一番,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被她拒帖数次的尤耀谢安渠之流。
正襟危坐的纳兰明娴与前些日子刚刚受惊的褚蛰。
孔子苏……到底搞什么名堂。
眼睛不经意飘过侧方的尤耀一眼望见了阮白尔,似要呼喊出声,可又像有什么禁忌只不停的轻微摇扇,示意阮白尔坐到她身边来。
元笑被元泉泉拉去了前方,在路过褚蛰时,又被褚蛰轻声道了句谢。
阮白尔则如尤耀所愿坐在她和谢安渠中间。
刚刚坐下,谢安渠原本打着骨扇,涂着浅金丹蔻的手忽的停下,顺势端了杯白水给她。
阮白尔面色如常接过杯,一边听尤耀叽叽喳喳诉衷肠,还时不时应付两声。
忽的一声铜锣打响,原本因阮白尔到来而又些轻响的众人又安静下来。
戏剧开始,一着青衣的男子率先出场,那男子并未过多上妆,可清晰看出俊朗的容貌,是邹徒瑁。
不消一会儿一妇人打扮的女子牵着稚子与他相遇,此两人情意绵绵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两人有一腿。
可青衣是贱民,妇人女子着的华裳。
这阶级原本下坐的贵女们是不在意的,男子喜欢就养起来好了。
可后头发生的情节让众人惊怒起来,妇人已经成婚,又与青衣男子暗通款曲。
大胆的将此二人的女儿充做夫郎的女儿抚养!
简直将世族的脸面往地上踩,如此不知廉耻肆意妄为,至家族颜面于尘灰泥屑之中。
至于为何只有世族生火,只因女子华裳不凡。
清贵这些恨不得平日喝露水的来表现自己与世俗差距的,自然不会穿的如此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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