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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和企鹅人不止是阿卡姆疯人院里走出来的疯子,他们更是帮.派领袖,是帮派横行的旧时代留下的残党。
他们收买法官、操控警察,招揽每一个街头斗殴的流浪汉和瘾君子。
他们贩卖违禁品、贩卖走私物、贩卖人口,像做涂色游戏一样给每一个街区涂上自己的颜色。
假如有人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即使是合作多年的朋友,下场也不过是一枚子弹。
“我很抱歉,我们原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黑暗中,有人惋惜道。
血迹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蜿蜒,铺开大片赤红。
女人倒在地上,僵硬的四肢无处安放,如同一个被随意丢弃的木偶。
她毫无光泽的眼睛是蒙尘的玻璃珠,映照出一个矮而胖的身影。
那影子形似一只笨拙的企鹅,他弯腰,用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血,拽掉她手腕上的一条蝴蝶结手链。
“我真的很遗憾。”
粗糙又圆滚滚的手指抚摸着雨伞的伞柄,“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背叛我,站到我的敌人那边。”
他唏嘘地摇头,为失去了一位真挚的朋友痛心。
“把这儿烧了,别留下痕迹。”
手链缠在伞柄上,一晃一晃,蝴蝶结的挂坠撞到伞柄,落下一颗缀着的钻石。
“聪明人变成了痴愚,是一条最容易上钩的游鱼……”
*
那影子停下:“把她的律所炸掉,把索莱娜可能留下的所有东西全部销毁。”
门外守着的女人恭谦点头,他继续朝前踱着步子:“……因为她凭恃才高学广,却看不见自己的狂妄。”
*
一场大火,埋葬所有。
沉睡的街道半夜被火警唤醒。
索莱娜·西科尼的讣告只在报纸上占据了半个巴掌大的小格。
她的朋友们为她举行了一场葬礼。
艾玛丽丝受到了邀请。
她穿着黑色正装,胸口别着一枝白花,安静地听牧师祷告。
索莱娜的墓碑前立着一座天使雕像。
守护天使手拿棕枝,抬首望天。
艾玛丽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今日的哥谭阴云密布。
棺木抬进坟墓,艾玛丽丝将口袋里断掉的蝴蝶结手链
放在索莱娜手边与她一同葬在六尺之下。
她没有参加后续的悼念会在滚滚乌云下出发。
几分钟后艾玛丽丝在街边的服装店换掉正装带上帽子、口罩和墨镜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的装扮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每一个来黑市的人都不希望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
艾玛丽丝估算着自己手头能用的所有钱
她看到了一个熟面孔。
艾玛丽丝拉紧口罩向他快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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