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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梦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就跟放气球似得,身子疲累不已,等大脑袋眩晕感下去她才懒懒掀开眼皮,一行泪水滚落。
“江禹野,你怎么不去死!
滚开!”
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明明她是那么厌恶他,但却能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体验到灭顶的快感喝愉悦,以至于让她骂他都没底气。
江禹野已经听习惯了,没吭声儿也没抬头,鼻尖还在一下一下蹭着花核,欣赏花穴吐露蜜汁,他伸出舌头去舔,一下两下叁下,及其专注认真,就像在品尝美味。
车子在停车区,漫步的人群不会经过,凌梦偏头去看逐渐黑下来的天幕,江边还有情侣手牵着手,女的手捧一束鲜花,男的在亲吻她脸颊,二人相视而笑甜蜜而浪漫。
她又想起蒋尧车里放的他跟女朋友的合照,还有蒋尧提起女朋友时幸福开心的模样。
是了,那才是情侣间正常的相处方式,手牵手散步,聊各自感兴趣的东西聊未来生活和理想,她与江禹野算什么情侣呢。
最多算炮友吧。
他们从来没有一次敞开心扉的谈聊,别说去海边漫步,就是一起去悠闲的逛街都没有。
她的印象里江禹野只会扒光她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就像现在这样。
屈辱、委屈、难过、不甘所有的情绪纷沓而来,让她泪流不止。
似乎她除了流泪根本做不了什么。
突然身下传来胀痛,江禹野粗大的性器已经插了进来,车里空间有限,江禹野身高体长,只能弓着背,曲着腿,鲜少这样面对面插她,江禹野能清楚看到她脸上每个表情。
清丽绝美的五官,疏离淡漠的气质,即便这么深深插进她逼穴里,好像他们的距离依旧如南北两极。
她偏着头,闭着眼,流着泪,双手垂在座椅两边,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
江禹野看着这样的她心中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难受,他停下动作,双手捧住她脸,唇瓣蠕动着,想说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说。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凌梦才睁开眼不耐烦地说,“你不做就滚下来!”
江禹野狠狠咬住了她唇,眼眶潮湿却抬起头,倔强地不让她看到,声音轻如羽毛,“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显而易见的答案凌梦懒的回答,别开脸催促,“要不要做?你……”
后面的话淹没在他凶狠的顶撞中,江禹野将她翻过身,掐住她腰从后面挺进,嫌碍事将自己的一边裤子也脱了,将座椅调到最低,他跪着狠狠抽插。
天色彻底黑透,车里一丝亮光也无,打开车顶灯,看着性器进出带着甬道的嫩肉翻进翻出,粘液流的座椅都是,江禹野眸中欲火滔天,撞的越加发狠。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直捣子宫,双手如铁钳一样掐住她泛红的细腰,恶狠狠地说,“无所谓,我无所谓你心中有没有我,我只要你的逼,只操你,这辈子你都逃不掉。”
蒋尧的车因她而撞,凌梦心中有愧,给他修车钱他不要,凌梦只好提出请他吃饭,二人约好下午六点在一个中餐厅见。
只是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凌望着走过来的高瘦男人,一时忘了作何反应。
男人一身米色休闲,面容俊秀,气质儒雅,缓缓走来如从天流泻的一抹清风白云,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眼前的男人跟印象深处的少年重迭,凌梦心口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泛起酸涩痛意。
蒋尧先开口,“小梦抱歉,没有提前跟你说我弟要来,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原来你们是高中校友。”
凌梦忙摇头,“没事,挺好的,我们也很多年没见了。”
然后看着男人轻轻笑了,声音有些发颤。
“蒋澜,多年不见,过得好吗?”
她先伸出手,目光与他对视,泛出隐隐泪光。
蒋澜温柔地笑,“小梦,我很好。”
伸手握住,手指修长干净,一如少年时。
交谈中凌梦才知道二人是堂兄弟关系,途中蒋尧接了女朋友电话就离开了,只剩他们二人。
多年未见,气氛却没有预想的尴尬,二人反而交谈的很愉快,毕竟曾经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也是凌梦初次心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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