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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一样啊,他是明确要求要从我这里得到感情的,甚至是要得到婚姻的,我要是找他付出,那和把我自己卖了有什么区别?我努力地说服自己要理智一点,不要屈从身体的渴望,可是越说服我越难受,背后真的痒得要死,痒到恨不得把那块肉挖掉了。
我最终还是抵制不住消除痛苦的诱惑,我艰难地动了动,通过被子布料之间的摩擦成功让简议晨醒过来了。
简议晨打开了灯,随意抓了抓头发就走过来。
他耷拉着眼皮,嘴巴拔干得好像失去了光泽,眼睛很多红血丝,配着那半张毁掉的脸,显得像快病死的可怕的人一样。
“怎么了?”
他提不起精神,毫无情绪地问道。
我想着既然已经不争气地让他帮忙了,那便让他帮到位吧。
所以我努力开口无声地说道:【我背后痒,左边肩胛骨那部分。
】他毕竟不是学唇语的,看不大懂我简短口型里表达所有的话,只好说道:“背后痒对吧,其他暂时听不懂,我全部帮你抓一遍吧,要是抓对了你再开口。”
得到我的眨眼同意后,他努力紧闭了下眼睛,让自己清醒了点,然后任劳任怨地又帮我按了起来。
他越温顺体贴,做事越勤奋踏实,和以前对比得越明显,我就越担心他以后真的会爱上我。
我是不能够直接提分手的了,但主动让他提出分手的办法应该也有,而且应该不止一个,比如当我从他值得信任的人变成疯狂索取的人后,他就不一定和我在一起了。
我记得可清楚了,他喜欢的女孩类型是甜美的和乖巧的。
他虽然因为毁容而可能对外貌不大敏感了,但总不能连喜欢的女孩性格类型也一起变。
疯狂索取是个让无数人头疼的无底洞,我如果是那种很娇惯很任性很作的女的,他应该会渐渐不喜欢我的。
我真的好想作起来,做个气死人的作精,每天大作特作,作到人神共愤。
可当我高高兴兴地准备制定作战计划了,首先审视了一下我能做到的范围的时候,我呆滞了。
我好像目前很难做到。
我一说话就容易头疼,没办法多说话,就没办法通过说气死人的话让他讨厌我,反而是他可以乱说废话让我烦闷;我也没办法让他多陪我去做一些他讨厌的事情,我只能躺在床上看他念叨他感兴趣的东西,然后眼巴巴地看到他因为放肆倾诉而每天都爽到的可恶模样;我也没有办法让他多花钱讨厌我,我平时省吃俭用惯了,并不关注什么奢侈品,现在连浏览手机某宝上的商品都做不到,就我这狭隘的视野,实在想不出什么能让他看了皱眉的奢侈品。
再说了,据我这一个半月的观察,发现他是属于那种奢侈成性的人,估计他平时的花钱速度比我想破头去花钱的速度还快呢。
哎呀这么一琢磨,好像他和我的贫富差距还挺大的,我之前到底是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底气,才会觉得我和闺蜜条件差不多,于是和他们家来往时候也丝毫不虚的呢?可能是我们这边地区发展得太好,迅速增长的房价带给我的莫名自信吧。
我在最贵的中心地带可是有两套房,他家目前好像没有闲钱能买,还在努力中。
我感慨了一下世事的命运无常,算了算手头的房子换算的价钱,矜持地偷着乐了下,才把注意力再次投放到简议晨头上。
可能是金钱带来的底气,此刻我的心情又和刚刚不一样了。
我不能把成功脱离他的方法都一股脑地投在改变他的个人意愿上。
我讨好他干嘛呢?他又不是多好的人,能做出符合我心意的决定才怪呢。
我应该讨好我闺蜜!
我要等我闺蜜来救我脱离苦海。
我都会说一点点话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表达不出来的弱鸡了。
闺蜜再怎么缺心眼,也应该不至于在我求救后,还放我在简议晨这里的。
她的心性我再了解不过了,她很多事情不懂多想,心思简单,可是那是真的善良又温暖,是我的……我的生命里最柔和的一束光。
好吧这样说有点腻歪、有点恶心,但她真的像太阳一样温暖地照耀过我,不然我也不会愿意和她成为闺蜜,并且捏着鼻子帮她处理很多她不懂处理的人际关系的问题。
自认为终于找到正确的人生突破口的我,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爽了。
我就像那种本来只会琢磨怎么讨垃圾皇帝欢心的后宫妃子,一下子知道自己还可以靠家族翻身当另一处土皇帝后,瞬间只感觉前方一片海阔天空。
我太爽了,连简议晨停下了按摩动作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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