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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的来说,他这个人挑剔、严肃、偏执、不苟言笑、喜怒无常,统统都占了。
还外加一个不近女色。
活脱脱印证了无情二字。
再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于是才常有人说:想巴结他的人没路走,想上他床的人反倒满街是。
这绝不夸张。
修真界的男人们想破头也不会明白,女人为什么会喜好这口。
都说伴君如伴虎,何况还是个冷血无情的玩意,睡他和睡棺材能有什么区别?闵韶和闵琰刚一走,众人就活跃起来了,七嘴八舌,议论什么的都有。
当中还是有更多的人震惊于,虞阳国君竟然来参加饮鹿宴了!
按照年龄来说,他今年正值二十有五,刚好处在参宴的标准之内,但按身份来讲……不应该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温玹却似乎并不关心,白袍轻轻一掀,径自在东靖的席位坐下了。
他身边有个穿着蓝绸锦袍的男子,头上束着贵重奢侈的金玉冠,繁复的锦袍近乎曳地,生得明眸皓齿,凤眼狭长,浑身透着股奢靡的气质——正是东靖的扬灵侯,萧成简。
萧成简摸着下巴看了会儿,觉得无趣,便也跟着坐下了,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温玹,眉眼轻浮的道:“你这师兄的脾气如今倒是和传闻中一样啊,目中无人,竟也想起来赏脸参加一次饮鹿宴?”
那话里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温玹好似没听见,桃花眼里波光淡淡的,始终看向饮鹿台的最前方。
此时那上面的两个汉白玉宝座还是空着的。
他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沉吟了片刻才悠悠地开口了,却并没回答那句话:“听说,今年猎兽赛的彩头不错。
如何?有兴趣争个魁首么?”
“干什么?”
萧成简闻言眸光上下看他,问道,“干不就是块极品九星石?你那剑上镶了多少稀罕玩意了,还差这一块?”
温玹道:“不是我要。”
“你想送人?”
温玹点头。
“送谁?”
温玹示意的扫了一眼右后方的席位。
那边落座的都是来自东靖国的女子,有的是宗室贵族出身的大家闺秀,也有的是名门大派里的拔尖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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