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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林秀是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赫连穆桢从草原来甘州一趟,就是为了给她送喜帖?可是她和舒安也没答应要去参加她的婚宴啊?那她跑这一趟做了啥?“舒安,赫连穆桢是不是疯子啊?大老远跑一趟就是告诉我们她要结婚了?”
“不是还有另一件事吗?”
萧舒安抱着安儿再一次逛起了灯会,只是眉头总是轻皱着,到底是有了一番心事。
林秀在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眉宇间和萧舒安一个样,有了心事。
“舒安,你说的另一件事,该不会是那荒唐的婚约吧?”
“那还能是什么?”
“啊?”
林秀大失所望,十分不情愿:“舒安你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她啊?赫连穆桢可是在草原哎!
你难道想要安儿以后嫁那么远?而且草原风气剽悍,他们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安儿去了会不适应的。”
“八字都没一撇,你急什么?”
相比林秀,萧舒安淡定多了。
安儿才一周岁,她们没必要过早的焦虑。
“且不说她能不能生出儿子,就算生了儿子,我们安儿又一定能喜欢吗?你也说了,草原遥远,风俗与内陆大不相同。
两个人若是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又从小接受的风俗和教育都不一样。
,哪里就那么容易相爱呢?你不要杞人忧天了。”
萧舒安这么一分析,林秀还真放心了不少。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呀。
安儿是要养在她们身边的,她们还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去建立她的三观,告诉她什么样的人才是良人。
她怎么竟然怕起了赫连穆桢那个女人。
一定是之前的相处留下了阴影了。
“舒安你说的对,草原山高水远,我们实在不应该过分忧虑。
与其担心赫连穆桢那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的儿子,还不如担心安儿以后会不会被隔壁的坏小子拐走了更现实呢!”
安儿才不关心大人讨论的话题,永寿宫中秋之夜,天气逐渐开始有些凉气。
今夜群臣共饮,太后虽然年事已高,但还是一直到宴席散了才回宫。
皇帝很是体恤太后,亲自将太后送回了永寿宫,又陪着说了会话。
只可惜……萧舒安不在,少了一个人,他们母子不管说什么都只能说上两句便停了话题。
萧谨恭知道,母后是想舒安了。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已经给萧舒安送了信,也将宫中的情况告知。
可惜……舒安这次可能真是气他气得很了,一点要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母后,您要是实在想舒安,儿子派人去关山接她回来吧?”
陈太后本就兴致不高,当下更是瞪了萧谨恭一眼。
“你还嫌舒安不够生你的气?想去把她强行带回来?”
萧谨恭皱眉:“可是安儿生我的气就算了,您又没得罪她,您年纪一天比一天大,她总该回来看看您的。”
“哼!”
陈太后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萧谨恭,怨念的很。
“还不是拜你这个好儿子所赐。
你是我生的,怎么,如今你犯的错误就能与我分割开了?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你父皇不在了,你做错了事可不是要往我找个老太婆头上记。
安儿怪我没教好你,没护好她,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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