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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妹很是慌张,可怜巴巴的看向柳春草,指望着女儿帮自己圆谎,有啥事儿一家人关起门来说不好吗?
为啥要跟二大爷说呢?这老头霸道的很,而且护短。
“二大爷,我说的是真的,虽然通知书被我妈给烧了,不过邮局和学校,肯定能查到底子,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邮局查,我没有说谎。”
柳春草是拿定了主意,要给自己讨回公道。
李月妹太欺负人了,自己想要巴结讨好新任丈夫,就牺牲亲生女儿的利益,这是典型的卖女求荣。
“春草这孩子实诚不说谎。”
“邮递员昨天来的,还把柳家的叫过去了拿信,春草的通知书就是那会儿给的吧?”
“肯定是,柳家是一头沉,丁大勇在公社当临时工,他的信都寄到公社去了。”
夫妻双方一方在农村务农,还有一方在城里工作,这样的家庭就叫做一头沉。
前不久公社招工,丁大勇也被招成临时工了。
二大爷相信了柳春草,“春草妈,你这是图啥呀?春草才是你亲生的,你不向着她,为啥反而向着外人呢?”
“谁说小华是外人?小华可管我叫妈呢,我就得一碗水端平,当好这个后妈。”
李月妹还觉得自己做的挺有道理。
二大爷被这个女人气得够呛,“好啊,你为了讨好姓丁的,就糟蹋我们柳家的闺女,今天我给春草做主了,春草必须得去上学。”
旁边的柳姓人也跟着一起起哄,“二大爷说的对,我们柳家的闺女不能让别人糟蹋。”
“这李月妹不是个玩意儿,自己上杆子巴结丁大勇不说,还想让我们柳家的闺女,也给丁家做牛做马。”
“可不是吗,春草这些年跟着李月妹嫁进了丁家,可是没少干活,做饭洗衣服下地都是她的。”
“李月妹是懒婆娘,从来不下地,这两年都是春草在伺候他们一家三口。”
这话说的李月妹都脸红了。
“二大爷,这是我们家的事儿,您老人家一个外人,就别管了,春草是我生的,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李月妹说着话,就去推那些看热闹的人,得把外人赶出去,然后关起门来,再好好跟柳春草说叨说叨。
二大爷指着李月妹手里的鸡毛掸子,“你就是这么照顾亲闺女的吗?你咋舍不得打一下丁小华呢?你可真是胳膊肘朝外拐。”
“再说一遍,这都是我的家事儿,你管不着。”
李月妹犯起了混劲儿。
她也不跟二大爷斗嘴了,而是直接拿起鸡毛掸子去抽柳春草,“春草快跟我进屋去,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妈了?”
鸡毛掸子刷的一声,抽到了柳春草的肩膀上,她破旧的衣服顿时裂开一个口子,竹条子抽肉的声音,让大家伙都感觉到一阵子牙酸。
柳春草哎哟一声,迅速躲到二大爷的身后去了,这一下子抽的不轻,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你向着丁小华,你给丁小华当妈好了,我可是姓柳,我爸虽然不在了,但是叔伯们不会看着我吃亏的。”
柳春草揉着眼睛倔强的说道,她看的可明白,这李月妹虽然是亲妈,却根本不疼亲闺女,反而想踩着亲闺女。
她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从李月妹家里分出去。
这话给柳姓人家长脸面,在场的人就轰然叫了一声好。
“你……你这个不孝女,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生下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扔到尿盆里淹死。”
李月妹当着大家伙的面丢了脸,气的面皮紫涨,抡着鸡毛掸子,满世界的追打柳春草。
二大爷气的够呛,让几个本家侄子去抓李月妹,“反了天了,不能让这老娘们,打坏我们柳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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