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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牧华亦想起席瑶的存在就会十分痛苦,看到牧华亦痛苦,安诏才觉得十分痛快。
安诏将自己的容貌做了一些改变,来到知州府附近想办法如何进去。
看着拿着许多东西的丫鬟,安诏心生一计,来到丫鬟面前拦下对方,“姑娘,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帮忙。”
丫鬟见自己被拦下,神色警惕的看着安诏,在看到安诏的容貌的时候放松了警惕,“有什么事吗?”
安诏将手里的银子递到丫鬟手里,在接触到丫鬟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姑娘,我是江南过来的难民,听说这里的日子可以过得好一点,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见知州一面。”
丫鬟颠了颠手里的银子,这些银子足够她一年的薪水了。
“既然你这么有钱,好好地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就可以,又何必来这里当一个下人呢。”
安诏没想到这个丫鬟这么难缠,眼睛一转想到了借口,“不瞒你说,这是我身上唯一的银子了,在路上都被抢走了,若是在外面安顿恐怕过不了什么安稳日子。”
丫鬟看了看安诏的模样,虽说安诏对模样做了改变,但是看起来还是美人一个。
这回丫鬟信了安诏的话,“这样吧,你就对外说我是你的表姐,跟着我一起进去,只是,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平时我也是见不到知州的。”
安诏应了一声,满脸的笑意跟在丫鬟后面,“多谢你了。”
丫鬟只是点点头,带着安诏从后门进去。
一进去,安诏就发现这里的生活不是一般的奢华,外面的百姓有些还吃不上饭,没想这里居然过得如此奢侈。
“我只能把你带到这里。”
丫鬟停下脚步对着安诏说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不知想到什么又回过头叮嘱道,“知州一般都会去南边的假山,能不能见到还要看你命好不好了。”
穿金戴银安诏道谢目送着丫鬟离开,安诏在府里漫无目的的走着,这知州府果真奢华,想到外面还有百姓在受苦,安诏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烧。
迎面一个打扮亮丽的女子走了过来,在看到安诏的时候停下脚步,“你过来。”
安诏看了看四周确定只有她一个人才走到女子面前,“这是哪里的下人,见到本小姐居然不行礼,来人,给本小姐跪在这里。”
看着打扮安诏倒是有些确定女子的身份,看来这女人就是知州的女人,披金戴银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名贵的绸缎。
安诏并没有听女子的话,只是盯着女子看,女子还想发脾气被身边的下人拦了下来,“算了小姐,别耽误了正事。”
女子听完这才作罢,高傲的看了安诏一眼随着下人离开这里。
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安诏只觉得十分恶心,在府里饶了许久也没有看到知州的身影,天色很快黑了下去,想到这些人丑恶的嘴脸,安诏偷偷潜进厨房,将泻药下到这些人食用的水里面。
听到脚步声,安诏在黑暗中隐匿了身影,跑了出去。
谁都想不到安诏会在水里下药,看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送到各处,安诏笑了一下,整个人隐匿在树上,不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她都觉得白来这一趟。
算着时间差不多,安诏就听到各个院子里都叫了起来。
这里的恭房安诏也做了些手脚,白日还十分豪华的知州府,如今变得狼藉一片。
只是闹了一阵子,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安诏下的量并不大,只是为了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若是知州府的人都上吐下泻,更容易引起怀疑。
趁着这些人不注意安诏偷溜进了知州的书房里,确定没有人在书房搜查了起来,只是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的线索,脚步声越来越近,安诏不得不放弃寻找,眼看着来不及跑出去,安诏只能藏起来。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知州和一个蒙面男人走了进来,“把门关上。”
蒙面男人说了一句,将怀里的账本拿出来。
眼看着账本点着,为了不打草惊蛇安诏只能看着账本被销毁,“都怪你,若不是你不小心怎么会让牧华亦知道。”
知州听到蒙面男人的话十分不满意,“这种情况下,你想起怪罪我了,若不是你走漏风声,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吗?”
两个人争吵起来,安诏就这样将两个人的话听了个完整,看着蒙面男子,安诏只觉得十分熟悉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对方。
两个人的争吵声逐渐停了下来,知州说了几句软化,“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解决而不是在这里争吵,既然如此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牧华亦被找到之前将牧华亦做掉。”
蒙面男子也觉得此法可行,两个人敲定计划这才离开书房,安诏眼尖的发现蒙面男子走之前在书房里撒了什么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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