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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鸣走过去,轻轻地坐在丁子木的身边,随着他坐下去,床铺凹陷了一下,丁子木的身体跟着晃了晃,往杨一鸣这边靠了过来。
杨一鸣顺势非常自然地把手按在丁子木的肩头,然后轻轻地把人搂过来。
“他跟你说什么?”
杨一鸣问。
丁子木打了一个哆嗦:“我以为……”
“以为什么?”
杨一鸣轻轻笑一声,“以为我会跟你说‘别想了,那是幻觉’是吗,或者‘没事儿,去睡一觉你就忘了他了’,是吗?”
丁子木的头靠在杨一鸣的肩膀上,两个人并排坐着,这个姿势其实非常不舒服,但是丁子木却觉得又温暖又安全,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人用这种保护的姿势抱过他,于是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往杨一鸣那边靠得更近些。
“丁子木,”
杨一鸣拍拍他的肩头,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在给他勇气,杨一鸣说,“你知道心里治疗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是什么吗?就是‘面对,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只要你正面它。”
丁子木沉默了一会儿说:“杨老师,他什么都没说,我看到他从窗户后面走过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的,然后他就站在我跟前了。
再然后……”
“然后什么?”
杨一鸣轻声问,但是问得很坚决。
“我不记得了。”
丁子木茫然地扭过头去看着杨一鸣,他距离杨一鸣很近,可以在杨一鸣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这一幕非常熟悉,似乎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也在一个同样满是光亮的地方看到过自己的身影。
一样的清晰,只是那时自己感到很冷,而现在很温暖。
“杨老师,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不记得那个孩子跟我说什么了,我也不明白我干嘛要坐在地上。
杨老师,我之前不会这样的,我觉得……我病得更严重了。”
“从道理上说这并不能算是病情加重,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情绪很低落,所以出现更加严重的症状也不奇怪,只要心情转变,情况会好得多。”
“但是,我的确是不正常的,对吗?”
杨一鸣微微拉开跟丁子木的距离,他直直地看着丁子木的眼睛。
丁子木的眼睛挺大,有什么情绪都能明白无误地从里面反映出来。
现在这双眼睛里就放在这一个杨一鸣,好像这是他的救命稻草。
“是的,”
杨一鸣说,“丁子木,你的确不正常,而且很严重。”
丁子木垂下眼睛,慢慢地攥紧了拳头。
“可是,”
杨一鸣抓住丁子木的肩头,用力把他的头扳起来,“我会治好你的,你相信我吗?”
丁子木依旧垂着眼。
杨一鸣耐心地等着,时间一秒一秒走过去,每一秒都慢得让人厌倦和烦躁。
终于,丁子木抬起头,看着杨一鸣说:“杨老师,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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