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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卓掀起了轿帘,勉强稳住了气场。
只见裴琰从怀里取出了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手里染血的利剑,似笑非笑的说道:“赵大人在朝中为官,难道还不知晓我们西厂的权限吗,先斩后奏可是皇上默许的。
如何,您是自己跟上来,还是我们把您抬回去啊?”
“本,本,本官不去!”
赵卓说着,急忙一跃出了轿子,瞅准了时机就想着开溜。
“既如此,赵大人可就别怪卑职冒犯了。”
裴琰说着,眼神蓦地一冷,挥剑在赵卓的手腕和脚腕处各豁了一道口子,无视了他的惨叫和咒骂,对身后几名番子道:“赵大人如今手脚不利索,你们帮衬一把。”
“是。”
众人答应了一声,将那手脚全废的男人扔进了轿子里,然后一路抬了往西厂走去。
裴琰牵着马儿走出了几步,突然回身看了一眼巷子里的我,眼神里有冷芒一闪而过,像是割在了我的胸口上一般。
接着,他勾唇笑了笑,然后翻身上马,御风而去。
我冷不丁的被这玉面修罗骇了一下,有些后怕的搂紧了师父的脖子。
夜里,清风浮动着窗幔,映着惨白的月光,显得鬼气森森。
床头的红烛几欲燃尽,流下了两行了朱红的血泪。
我不晓得一贯嗜睡的自己为何迟迟无法入眠,无聊之下借着熹微的灯光翻看着手里怪诞离奇的小人书,直到最后一抹亮光也寂灭了,才终于脱光了衣裳,然后翻了个身,想着睡下。
唉,裸睡什么的果然最舒坦了。
突然,窗子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我只当是有毛贼潜进来了,正欲大声呼唤隔壁的师父,却被那蒙面男一把捂住了嘴,然后被点住了穴道。
话说,要不要这么彻底啊,连我的哑穴都不放过。
我心里骇然,只想着自己分文没有,若是这毛贼得不到好处,一气之下将我给办了可如何是好。
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男人竟真一跃上了我的床,扯掉被子之后将我欺身压在了身下,粗鲁而霸道的吻了上来。
果真是冲着劫色来的吗!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试图能借助那茭白的月色看清这男人的长相。
无奈,背光,看不清楚!
男人喘着粗气,单单只是隔了一层衣衫,我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滚烫的热度,有些不同寻常。
可我是无辜的啊!
你中了春|药,半夜有需求了随便找处勾栏解决就是了,却为何要冲进我的房内啊,救命!
师父,徒儿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了啊!
他显然是急着解决身体上的需要,一边呵着热气喷在我的耳边,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我的大腿触及他身下那一处充血的巨大时,只觉脑子嗡得一响,咬舌自尽的想法都有了。
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从他那满头柔顺的青丝和月色下依稀可辨的轮廓来断定,这该是一个宽肩窄腰,体态修长的年轻男子才是,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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